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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无下限狗仔25

那是……妈妈吗?

简子晏原本混沌的眼神突然变了, 那种坚韧而清润的光芒倏忽间回到了他的眼中,在兰春华的身影清晰地映入他瞳孔中时,他脸上溢出明显的惊惶。

他第一反应是向后退去, 但他身体疼痛, 再加上本来就在床上,他退无可退, 于是他转而用受伤的手指抓起被子,焦灼地挡住了自己的脸。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不好看,怎么能让这样的自己出现在妈妈面前?

看到他的动作, 池洲眼中浮现出强烈的痛意, 他控制住想要上前的冲动, 缓缓退后,将房间留给了这母子二人。

简子晏惊慌极了,他没想到池洲竟然会把兰春华带过来, 他想方设法地想要掩饰身上受伤的痕迹, 却绝望地发现残破的身体连这种简单的行为都无法支撑。

在他惶恐之间, 他抓住被角的手被一双粗糙温暖的手轻轻握住。

“晏晏,别躲, 是妈妈, 是妈妈啊。”

听到这声带着泪意的颤音, 简子晏所有的动作都凝滞了, 他瞪大眼睛望着兰春华, 似乎认不出她是谁一般。

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是这样唤着他的小名,哄着因为发烧不敢去医院的他。

这声呼唤伴随了他的整个童年, 他已经很久很久, 不曾听到过了。

兰春华小心翼翼地接过他手中的被子, 拉了下来,露出他苍白惶恐的面庞。

在看到儿子如此憔悴的面容之后,兰春华忍受不住,一滴滴泪水从她眼眶中溢出,滴在简子晏还绑着绷带的手指上。

简子晏笨拙而艰难地抬起手,为母亲擦去泪水。

“妈妈。”简子晏怔然地叫了一声,随即声音中也带上柔软的哭腔,“妈妈……”

就像一个刚刚受到欺负的孩子,包含着无限委屈。

这一声,把所有人的心都要叫了出来。

兰春华忍住眼泪,极轻极慢地,将简子晏拢进了怀里。

只是普通的碰触就让简子晏很疼,但他压下了身体本能的颤抖,贪恋地将自己埋进母亲的怀中,即使疼痛也不愿意离开。

“妈妈,我疼。”简子晏轻声说,他又把自己往母亲的怀中缩了缩,“我想回家。”

兰春华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她声音颤抖,连连答应:“好,晏晏,我们回家,我们这就回家,再也不回来了,有妈妈在,晏晏别怕。”

简子晏似乎是满足了,他慢慢地阖上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闭过的眼睛,遮住那双满是血丝的瞳孔。

在这种疼痛中,他发出了舒缓的呼吸。

兰春华也没有再出去,她不敢像儿时一样轻轻拍拍简子晏的后背哄他睡觉,就只是静静地抱着他,在简子晏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流泪。

流了就擦掉,擦掉又继续流。

在病房外,有人在和她一起泪流满面。

“我想象不到,他还会有这样的一面。”江之远苦涩地说。

“有什么想象不到的呢,是因为没想到,世人眼中无坚不摧,理应扛起一片天的英雄,也会有软弱的一面么?是没想到,他也会累会痛,会因为受不了折磨而发疯?”

池洲的声音里没有嘲讽,却能让人羞愧脸红。

“也没错,他可能本来不会变成这样。”池洲继续说,“他熬过了那么多折磨,经历过那么多危险,他唯独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被自己保护的群众伤害到这个地步吧。”

沈修然踉跄一步。

他在那场爆炸中冲伤了内脏,一直又自虐般没有妥善治疗,此时羞愤攻心,嘴角溢出一丝血来。

但他没有管,仍然直直地盯着病房中的景象,承受着他本就该承受的指责。

他多想此刻能进去抱着简子晏安抚的人是他自己,但他不敢,因为只要他一出现在简子晏面前,简子晏就会问他想让他怎么做,他百口莫辩。

每一次试图进去,都仿佛在进行一场凌迟,每次的结果,都是他狼狈地离开。

无论是他还是江之远,这都是他们的罪。

……

有了兰春华的陪伴,简子晏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他不再排斥医生的靠近,对于各种治疗的态度也明显变得配合,虽然他的状态还是十分糟糕,但能看出来,他在尽力满足医生们的要求。

唯一和从前不同的是,他变得非常黏兰春华,哪怕只是兰春华出去接水,都会表现得极为不安,甚至出现自虐的倾向。

这种情况别说其他人,兰春华也一步都不敢离开简子晏,池洲刻意让人在病房中另外准备了一张舒适的床,供兰春华休息。

在兰春华的倾力帮助下,简子晏眼睛里的混沌渐渐退去了,所有人熟悉的那个简子晏,似乎在一点一点地回来。

看到这种景象,连池洲都几乎喜极而泣。

他们在和死神抢人,在和简子晏心中的黑暗面抢人,现在终于要看见曙光了。

心理医生说有这种好转的迹象非常好,但简子晏的精神还没有彻底恢复过来,要时刻提防他缩回到自己的世界中。

因此众人对待他的方式,更加像对待一个脆弱的瓷娃娃,吃穿用度无一不精挑细选,既照顾到简子晏的身体,也顾及到他的精神状态。

【简子晏:“这种国宝级的待遇过久了,我都要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419:“你是原谅值系统的宿主。”

简子晏:“……小九你能不能进化出点幽默细胞?”

419:“你是想让我下载一些笑话大全?”

简子晏牙疼:“算了,鸡同鸭讲,还是发挥一下你的本职作用吧,打开系统商店。”

他点开必死癌症区,在各种琳琅满目的癌症选择中挑花了眼,经过一番精挑细选,他终于挑出一款能让现在的病情转化得合情合理的商品。

简子晏:“好了,是时候先恢复‘正常’了。”】

某一天,兰春华正在给简子晏煲粥,简子晏小时候最喜欢吃妈妈煲的粥,到现在这个爱好也没有改变。

整个病房已经被改造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甚至连简易炉灶都有,就是为了让兰春华能给简子晏做些他喜欢吃的东西。

兰春华小心地盛好粥,往上面洒上一层薄薄的芝麻油,端到正坐在窗前发呆的简子晏面前。

“晏晏,来,吃饭吧。”

简子晏没有像这几天一样,第一时间回应母亲,而是继续愣愣地看着窗外,让兰春华一下子紧张起来。

她已经被叮嘱过了,简子晏现在出现任何异常都可能导致他丧命,因此她万分紧张,就在她想要按下床头铃的时候,简子晏忽然回过头来。

不是那种时而清明时而混沌的眼神,简子晏望过来的这一眼悠长而恍惚,眸底却清澈异常,不含半分阴霾。

“……晏晏?”兰春华愣住,一种熟悉的感觉无法抑制地从心中升起。

下一秒,她手中滚烫的粥碗被一双还裹着绷带,但已经能够移动的手接走。

“妈妈,粥直接放在桌子上就好了,小心烫到。”

兰春华愣愣地看着他将碗摆到桌子上,然后起身去端剩下的菜,行为神态都无比熟悉,兰春华一下子捂住了嘴,眼泪迅速开始凝聚。

“晏晏……”她声音颤抖,含着小心翼翼,又惶恐无比的期待,“你……清醒过来了?”

简子晏动作顿了一下,他垂下头,慢慢地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走到兰春华面前。

在她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他张开手臂,将她抱进了怀里。

“妈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简子晏轻声说,“我醒过来了。”

兰春华哽咽一声,自从知道简子晏变成这样以来,第一次哭出了声音。

……

简子晏清醒过来的消息迅速传给了应该传达的人,池洲满含不可置信并欣喜无比地赶来,为了不刺激到简子晏,他暂时把焦躁的江之远和沈修然拦在外面,自己谨慎地先行进来。

简子晏坐在床边,经过这段时间的磋磨变得更加瘦削,穿在病号服中显得空空荡荡,但他身姿笔挺,望过来的目光清润而温和。

只一眼,池洲就确定,他的先生真的回来了。

“先生……”他喉头一动,吞下一声哽咽,“你……”

“池洲。”简子晏清晰地叫出他的名字,“很抱歉,这几天我不太清醒,给你添麻烦了。”

池洲心里压着的石头重重地向下坠去,他走到简子晏面前,低头和简子晏对视,在简子晏略带困惑的目光中,他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缓缓地低下头颅,额头轻轻碰到简子晏放在腿上的双手。

“先生,对不起。”他终于可以说出他心中压抑许久,每天都折磨他千百遍的歉疚,“是我又一次辜负了你的信任,没发现翁建柏的逃走,以至于把你害成这样。”

一滴温热的水珠滴落在简子晏的手背上。

“是我没用,你打我吧,打死也没有关系,我已经写好了陈情书,不会怪罪到你身上。”

简子晏还没有从他跪下的震撼中缓过来,又听到他的话,眼神变得叹息无奈起来。

池洲正闭着眼,等待简子晏的决定,然而一只不甚灵活的手轻轻抚摸上了他粗硬的黑发,简子晏清润如溪水的声音传来。

“池洲,错的是翁建柏,不是你。”

池洲抬起头,望进了一双清泉般明亮深邃的眼睛,病痛没有损耗分毫这双眼睛里的神采,反而沉淀下一些更加深刻的东西,让他一看之下就入了迷,舍不得移开目光。

“你起来,我有话要问你。”简子晏试着拖了下他的胳膊,没有拖动,故意地说,“莫非你想让我用这种身体抱你起来吗?那我可抱不动。”

池洲怔了怔,双唇抿起,立刻站了起来。

简子晏说:“我脑子不清楚的这段时间,说的和做的事都不太记得了,但我记得我说过一句话,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池洲,现在你仍然是。”

池洲眼眶一热,他多么骄傲自己能成为先生最信任的那个人,但是他三番两次辜负了这份信任,现在面对清醒的先生,他只觉得羞愧难当。

在简子晏的要求下,他抽丝剥茧,将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

江家和沈家的现状,以及最重要的,翁建柏案的进度。

虽然有了简子晏用生命保护的资料,给他定罪已经证据确凿,但是他势力的确大到难以想象,官方也盘根错节,在不能确保一定能扳倒他的时候,并不敢贸然开庭,池洲最近正是在忙于这个,才没有每天都守在医院。

在这方面,江之远和沈修然也出了不少力,即使他们现在自身难保。

他们大义灭亲,亲手举报自己父亲和家族的行为在外界掀起了轩然大波,他们既要面对骤然倾颓的产业,又要面对外界和家族面对他们的指责,确实疲于奔命。

“他们竟然……自己举报了自己。”简子晏露出意外的神色,“其实正如他们自己所说,到他们这一辈,那些罪恶和他们都没有关系了,所以我当初才没有直接上报。”

池洲没有对这句话发表意见,毕竟就算他们对简子晏的事出力不小,但无法抹去他们曾经中伤过简子晏的事实,他允许他们帮忙,可并不会为他们说一句好话。

何况他们看着简子晏的眼神,作为同样心思的人,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些都是小事,先生不用多想,你刚醒过来,要多静养才好。”池洲直直地盯着简子晏,就像狗狗守着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骨头,“只是先生的手现在还不适合操作手机,我把联络器留下来,先生有任何事的话随时叫我。”

“好。”简子晏没有拒绝,他沉吟片刻,还是说,“如果方便的话,请江之远,沈修然,以及周阳秋来我这一趟吧,我有话想对他们说。”

“周阳秋?”池洲问,“先生想起来了吗?”

简子晏迷惑:“什么想起来了?”

“没什么。”池洲这才确定,简子晏真的恢复正常了,他心中欣喜难以自胜,虽然极不乐意让简子晏见到那些糟心的人,但他不想拒绝简子晏的任何要求,“江之远和沈修然没有问题,但是周阳秋到现在还没醒,不能来见先生了。”

“他……伤得这么重吗?”简子晏愣了下,有些愧疚地垂下眼,“是我连累了他。”

“不是,是他罪有应得。”池洲一字一顿地说。

先生心地善良,一心只将错误往自己身上揽,他却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人做了什么。

【原谅值+10】

……

再次见到江之远和沈修然,简子晏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两个人全心全意地厌恶着他,恨不得将他当场掐死。

而这次见面,江之远和沈修然下心翼翼地站在距离简子晏几步远的地方,连坐下都不敢,只用羞愧复杂的眼神望着他。

饶是简子晏已经被告知了他们两个的境遇,在见到他们真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为他们的惨状愣了一下。

他还记得印象中这两个人是何等意气风发,天之骄子,而如今他们一个瘸了,一个脸色泛着不正常的青黑,一看就过得非常糟糕,哪还有过去一丝一毫的影子。

“坐吧。”简子晏见他不说话他们就不敢先开口,就说道,“麻烦你们过来,是想和你们解释一下之前的事情,之前确实因为一些情况无法直接对你们明说……现在你们应该已经知道原因了。”

随着他的话,两人居然露出惊恐的表情,他们紧紧盯着他,就怕他下一句就是道歉,然后问他们想让他怎么做去偿还错误。

那他们真的会疯。

“我很抱歉……”

简子晏一开口,两人就发生了剧烈的反应,江之远想往后退,不小心弄倒了他的拐杖,而沈修然情绪激烈之下,脸色更加青黑。

这下把简子晏愣住了,他连忙止住话头,转而说:“你们看起来不太好,需不需要叫医生?”

“不,不需要。”沈修然调整了下语气,用对待易碎瓷器般的语气小心地问,“你想说什么?”

见他们坚持,简子晏也就作罢。

“我想说,你们之前说得没错,你们祖辈做下的事,和现在的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之前并不知情,会怪我也是理所应当。”简子晏口吻和煦,不含分毫阴霾,“所以你们不必在意网上的那些事,你们的道歉我都看到了,我不怪你们。”

江之远和沈修然愣愣地望着简子晏,几秒钟内,两人同时涌出了泪水。

他们背负着几乎将自己压垮的愧疚和自我厌恶,做出这些外人无法理解,甚至称得上大逆不道的事,无非就是想听见简子晏说出一句,我原谅你们了。

即使路再难走,有了简子晏的承认,他们也似乎觉得没有那么难了,所做的一切都有了意义。

“对不起。”

他们终于能亲口将这句话,说给简子晏听。

即使说出口也无法减少他们心中歉疚和悲痛的万分之一,毕竟他们的道歉能轻飘飘地说出口,但简子晏身上的伤害却无法轻飘飘地消失。

他们过去或许自以为是,高傲自大,但不至于连良心都丢掉,作为被保护的那一方,还不知好歹忘恩负义,认为他付出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简子晏看着他们满是血丝的眼睛,想必他们这些天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已经发了炎症,再这么下去恐怕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创伤。

“我接受。”他露出微微的笑意,一如当日在天台之上,温润柔和,仿佛能包容万物。

他希望他们不要再因为这件事而责备自己,希望他们能放下过去,好好地活下去。

两人看懂了他眼中的希冀,心脏痛得仿佛要将自己生生撕裂。

无论简子晏清醒还是糊涂,被他放在心上的,从来都是他人的安危,而不是他自己。

“你要……好好的。”沈修然小心翼翼地摸上简子晏的手背,在发现没有被拒绝之后,眼泪汹涌地流下来,落在他虚虚握住的手上,“我知道你不会想见到我们,以后会尽量不出现在你的面前,但只要你需要,我一定会……”

“没关系的,都过去了。”简子晏缓声说,“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沈修然哭得不能自已,他瑟缩着颤抖的肩头,面孔深深地埋下。

江之远没有拄他的拐杖,他知道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和简子晏说话的机会,想给他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简先生。”他站得笔直,然后对简子晏深深鞠躬,“谢谢您为我们,为这个世界所做的一切,过去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简子晏微笑着接受了他们的歉意,并感谢他们对翁建柏一案做出的帮助。

这本就是一段难以扯清的孽缘,他觉得能到如今这个样子,也许是上天早已注定的结局。

【江之远原谅值+10,沈修然原谅值+10】

关于翁建柏一案,从头到尾掌握主要资料的一直都是简子晏,在简子晏还没醒过来的时候,池洲等人举步维艰,现在简子晏醒过来了,有了他的梳理,他们以雷霆之势迅速掌控了主场。

虽然所有人都担心简子晏的身体,不忍让他现在拖着病体操劳,但简子晏坚持如此,其他人无法阻止,就只好全力配合他。

几天之后,名震世界的翁建柏案开庭,简子晏作为重要证人,坐在轮椅上,被池洲亲自推上了法庭。

这是简子晏第二次在公众面前暴露出真容,只是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的身份截然不同。

“记者破晓”这个称呼,在庭上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同时,在面向全世界的开庭直播中,简子晏的脸被无数人认了出来。

霎时间,铺天盖地的弹幕涌入直播间,甚至盖过了翁建柏这一传说级罪犯的风头。

【我的天呐,这不是简子晏?】

【没错,就是简子晏!前段时间让江家和沈家垮台的那个简子晏,这个瓜我全程吃的,不可能认错!】

【简子晏是破晓先生???】

【????】

【我穿越到平行世界了吗?】

【我就说简子晏那么帅不可能只是个普通娱记!我就说他不可能是坏人!!】

【我爱上简子晏了,不,是破晓先生】

【破晓先生居然这么年轻的吗???】

世人无人不知破晓先生,如今和简子晏的脸对在了一起,所有人都疯狂了。

原本还对简子晏是个好人这件事半信半疑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官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推出个假的身份出来,简子晏只可能是破晓先生本人。

就连一直揪住他不放的周阳秋的粉丝们,也纷纷哑口无言。

在这个法庭上,简子晏才是唯一的焦点。

他语气平和,有条不紊地陈述着他调查出的一桩桩证据,这些证据都是他一次次以身犯险,亲自卧底得来的,没有分毫虚假,每一个都是重量级,足以压得翁建柏永世不得翻身。

翁建柏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冷笑着看着坐轮椅的简子晏,那种发自内心的憎恨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正如简子晏所愿,翁建柏被判死刑,所有和他有牵连的人都被扯了出来,各自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这颗威胁全世界良久的毒瘤,终于彻底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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