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在自命清高什么,不过是个寒门子弟一跃龙门的假凤凰罢了。
在这京城,身后没有人是很难走下去的,何况他一个无权无势的新晋状元郎,现在,连个掌柜都请不起。
还真是妄为新晋状元郎这个称谓,如果是长孙公子担任状元的话,早就为天启百姓谋得更多了好处了。
哪像眼前这个穿着只能算得上是清秀干净的周景颙。
真是,丢了历代状元郎的面子!
“班公子如若无事,那边转身往右移步。莫要让我这瑾书斋污点重重。”周景颙整理着货架上的书册,不咸不淡的道,彷佛班学才的话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影响,反而是习惯了似的。
班学才像是没有听出里面的话似的。
“周大人铺前门可罗雀,作为同僚的朋友自然是要好好支持一番的。你说是吧,周大人。”班学才的尾音拖得极长,也极为的引人发怒。
说着,班学才大手一挥,一张千两数额的银票就拍在了案桌上。
“来人,给本公子好好的照顾照顾一下周大人的生意。”
是个人都能听出那“照顾”不是一般的照顾。
身后的人一听,没有多大犹豫就上前砸,一个劲的砸。
显然是干过不少的样子了。
而且还是挑着刚刚整理过的东西一个劲的砸,不带犹豫似的。
周景颙在旁,紧紧的握住了拳头,那双本该清澈无比的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在里面。
徐桢和今杉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习武之人耳力自然非同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