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姐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受伤的,魔龙也是霜姐拼尽全力斩杀的,姐姐剑术卓越,最后一波回来的人全瞧见了。”一女弟子帮衬道。
徐子诚发言时用了点威压,令所有人皆可听清。殿内的嘈杂顿时安静下来,回忆一堆人仓皇逃回来的情景,尤其最后一批回山求援的人,不光年轻弟子,连长老也对舞寒情的剑法赞不绝口。
他们本欲商议对策前往救人,结果人家还未等到救援反而自己先杀龙归来,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去猜疑。
可也有人依旧不死心问:“你们是怎么杀死双头魔龙的?肯定用了什么手段吧!”
“实力悬殊大用点手段很正常吧。不过是把魔龙冻成冰块,再切碎了便是。”夏侯玄铭言简意赅,语气里充满不耐,一张冷脸摆明了谁再多嘴就捏死他的架势。舞寒情的实力毋庸置疑,不过她对付魔龙的手段确实不够光彩。
殿内冷静下来后,众多目光才肯好好打量这死里逃生的十多个人,哥舒文睿半个身子靠在徐子诚身上,伤势不重却元气大伤,夏侯玄铭与贺兰鸿琰亦是满脸疲惫,想必与魔龙定有一番搏杀,朗琒与徐子诚灵力耗损极大,一干小辈反倒没什么损伤,看样子被保护得很好。
瞧着自己感情要好的堂妹和好兄弟还跪在地上,姚彬彦顾不得其他:“魔龙死便死了,老提它做什么。哥,你先告诉我雨萌这是怎么了?”
姚峻烨想要说明情况,无奈嘴巴张不开来,像是含了一枚青橄榄,不知该从何开口。
舞寒情盯了眼面色扭捏的姚峻烨,朝姚彬彦招了招手:“小彬彦,你过来,我来告诉你怎么回事。”
望向亲和甜美无公害笑颜,姚彬彦毫无戒心地走了过去。
舞寒情指着跪地的姚雨萌和洬飞尘有条有理地解说:“你自己瞧清楚,一个衣衫破损的柔弱女子披着心上人的外衣,哭得满腹委屈,看着多让人心疼。再瞅瞅旁边站着装模作样的狗郎君,品行端正得多叫人欠揍,你读了那么话本子,捉奸在床那么明显的经典桥段子你还猜不出来?占卜术都省了好不好!”越说到后面,手里的折扇啪啪啪连敲姚彬彦的脑袋。
“捉奸在床”四字一出,殿内众人一惊,皆以为舞寒情这是要坐实姚洬二人苟且的罪名。水、步、景、须则未敢放松,那几句提示故意说得阴阳怪气,难保她看不出什么。
“唉哟哟哟哟哟,霜姐别敲了,我懂啦!”姚彬彦抱着挨砸的脑瓜跳开小段距离。其实脑袋也没多疼,舞寒情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就是有点恨铁不成钢。
瞧着舞寒情嬉皮笑脸还有心情闹腾的样子,众人都怀疑确定她伤得很重吗?好吧,腹部的血迹真实存在。再盯向姚彬彦,挺好奇他的脑袋被敲过之后明白些啥?
“姓景的,别以为本少爷不知道你早对我妹妹心怀不轨垂涎已久,此次碰上双头魔龙来犯,你就趁大伙儿焦头烂额无暇其他的时候对雨萌下手。成了便木已成舟,成为我姚家的女婿借此上位,倘若不成就盘算后路,让你最大的绊脚石洬飞尘替你扛罪。所以这件事是你奸污雨萌不成反被洬飞尘撞破,然后把事情全推给他们。”姚彬彦指着景楠的鼻子揭露真相。
“正确,孺子可教也!”舞寒情坐边上摇着扇子助威。
有了鼓励,姚彬彦继续推测:“姓景的,以你的胆识只敢招惹外面没家世没背景的女人,今日敢如此大胆准定背后有人给你出谋划策,姓水的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