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不回他问题,直问道:
“你是在哪家医院工作?”
“就在奇康爷爷住院的这家医院,你们要过来了吗?”
“没有!”
艾德道:“花,我今天因为要开早会,所以就没有过去奇康家找你,我会在医院等你们的。”
花彼岸直说:
“那你有办法现在就给我准备一件白大褂吗?”
“可以的。”
“那好,你给我准备着。我到了给你打电话,你拿给我。”
“好的,没问题!”
“那就这样吧!挂了!”
艾德:“花……嘟嘟嘟……”
艾德看着被挂掉的手机,自言自语道,又是这样挂我电话,每次都不让我说完,真是的。
走廊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帅气男医生,抱着本文件,好奇的低头看向他,
“艾德,你干嘛呢?自言自语的。”
“啊?没啥!我在抱怨我女神呢!”
那男医生故意逗他道:“啥,你女神?不会是个女神经吧!哈哈!!”
“错!!!”
艾德很严肃的一声大吼,吓了那男医生一跳。
“她不是女神经,而是神经外科的著名医生!”艾德说完这句话,很傲娇地就从那男医生的后面潇洒地离开了。
转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那帅气的男医生确定了,原来神经的不是他的女神,而是艾德本人……
扣扣扣!!!
“花医生,你还没有换好吗?”
奇康的声音在客房门外响起。
门轻轻打开之后,接着响起了在花彼岸清冷的声音之下,稍稍尬着的语调,
“嗯,好了。走吧。”
“哎,我说你换个衣服,怎么换……那么久啊?”
原本装作很潇洒不羁地靠着门框边处站着的奇康,准备故意的给她一个奚落的,但是在看到花彼岸穿着他买的裙子后,“奚落”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还有些挪不开眼的愣在了门框边上。他当时就是看着橱窗里面的这条裙子很漂亮,就买了。他也没想到这条裙子穿在花彼岸身上的效果那么好。
就像给她量身定制的一样。
特别是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视线上方,就俯视到了花彼岸的白净脖颈和凌志锁骨,让他有些心悸口干地挪了眼,转换成了看向她的头顶。
花彼岸并没有理他的话,而是随手把门一关,就越过奇康的面前,顺着走廊,朝楼梯口走去。
奇康看着花彼岸因为走动时,展现出来的曼妙身姿,忍不住叫住了她,
“Justasec!
(等一下)”
花彼岸停住迈向前的步伐,冷眼不耐地转身看着他。
而在奇康的眼里,转身中逆光下的花彼岸,仿佛周身像是渡上了一层隐约光芒的感觉。
他忍不住嘀咕了句,“这女人怎么这么白”。
随后向着她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过去。只是花彼岸发现他站停的位置离自己有些近,仅仅只是两三个拳头的距离而已。她不自在的想往后退两步,却被奇康抓住了手臂。
“你……”她不悦的一声嗔吼,准备不优雅地给他来一个过肩摔,却是发现自己扎好的头发散了下来,奇康也拿着她的黑色头绳快速地远离她半米的距离站好。
她的头发在今年过年的时候,被她妈妈花容拉着她去理发店染了个比较暗黑的栗红色,在发尾的地方还卷了三条微卷,这扎好的低马尾一放下来,整个人显得就更加的韵雅典美了。
而且因为她的头发,在花容的“誓死捍卫”之下,长至腰肢而未剪,这一放下来,又给她增添了一份妩媚。
奇康本想的是,把她扎的头发解开下来,用来挡住裙子方领的设计之下,展现出来的白净脖颈和精致锁骨。没想到却是……
他尴尬地把手中的头绳递到花彼岸的面前,佯装镇定道:
“花医生,你把头发放下来,更好看。”
花彼岸眼眸冷蹙,嗔怒道:“有病!”
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奇康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再看了看他手中,花彼岸“丢弃”的黑色头绳,忍不住哼笑了下自己,把头绳揣进他的裤兜里后,也向着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