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干笑道:“不好意思,奇康先生,我马上开!”
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耶芬夫人很是高兴,因为东院的餐桌上,不再只是她单独一个人孤单地用餐了。
晚饭过后,耶芬夫人就留在客厅跟着花彼岸唠起了嗑。不过,她都是提问者,而花彼岸是一板一眼的回答者。
比如问她,家里有几口人,都是干什么的,在华国的哪个城市……就像是在调查户口一样?
最后她实在是不想跟着她再进行此类的话题了,于是主动提问耶芬夫人,
“阿姨您好!我想请问一下,这座别墅的院子,我可以随意逛逛吗?”
她指了窗外的道路夜景,眼里全是很想散步的闲心。
“啊?当然可以啊!别墅里也有很多路灯的,一点也不黑。我叫敏姨上楼去把奇康叫来,我让他带你去逛一下。”
耶芬夫人说着,就准备叫候在旁边的敏姨上楼去叫奇康了。
因为他吃完了饭后,就接了一个电话上楼去了。
花彼岸连忙打住她道:
“不用了,阿姨!我就和我同事在外面走一会儿,散一下食,也就回来上楼休息了。”
耶芬夫人温柔地说:“行,那好吧。不过……我们别墅里面种了很多的草坪和树,你们走在路上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小心遇到蛇之类的。
虽然别墅里也一直有园丁打扫,但也没有什么办法阻止那些动物的靠近。”
花彼岸柔和尊敬地对着耶芬夫人说:
“好的,阿姨,我们会注意地。”
随后他拍了拍乖巧地坐在她旁,安静地玩手机的秋水说:
“走吧,秋水。我们去外面散散步。”
秋水放下手机,甜甜一笑说:“好的,彼岸姐!”
待花彼岸和秋水都走出了客厅,敏姨就满脸笑容地看着耶芬夫人,
“夫人,您似乎……好像很喜欢花医生呢?”
耶芬夫人毫不犹豫地舒展笑容,不反驳她的话,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挺喜欢花医生的,从见她第一面就很喜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这就是缘分吧,譬如,人们常说的眼缘。”
“不过……可惜了,花医生不会一直待在我们这?难得看到夫人您第一次这么高兴地喜欢一个人。”
耶芬夫人也瞬间情绪低落了下来,“是啊?也不知道,花医生会在我们这里待不多久?”
正如耶芬夫人所说,别墅里面种了很多的草坪和树,在如此闷热的夜晚里,走在别墅小路上的花彼岸和秋水,却是一点热气都没有感觉得到。
反而觉得很适宜的凉爽,不管是别墅内宽广的主道路,还是在别墅周围窄小的鹅卵石道路,都安上了很多的路灯。
所以整个别墅里一点都不黑,还很亮堂堂的。
在一些草坪上,还体贴地设置了座椅,秋千之类的,这就宛如一个公园一样的环境设施。
秋水跟着花彼岸随意地在别墅里走动着,也恣意非常。不过,他暗暗地想来,这次是他和花彼岸向外出诊的时间最长的一次,
以往,不管花彼岸去到哪个城市或者国家,从来就不会超过三天。因为她从来就不会说利用公差的时间游玩一下等等之类的。
她只要工作一完成,就会马不停蹄的订购回首都的机票,一刻都从来不耽误的。
他们是从5号深夜到的蔓古,今天已经是9号了,而且今晚过后,又是过完了一天。
他总感觉,这几天花彼岸的压力很大,但绝对是除了工作以外的原因,工作对于她来说,从来都是游刃有余。
他们两人一直顺着鹅卵石的小道散漫地走着,突然,他就听到了花彼岸在他的旁边唉唉地长叹一声喊他,
“秋水,你想家吗?”
秋水想了想,摇摇头说:“不怎么想,彼岸姐。你知道的,我家又不在首都,又常年待在首都工作,我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生活,不去想家的日子了。”
花彼岸忽然止步停下,抬手对着不远处的路灯展开纤长的五指张开,就像是自己遮挡太阳一样的动作,把自己遮盖在了“太阳”光底下。
然后她惆怅地开口:“可是,我想家了,非常地想念妈妈,想念外公和外婆。”
秋水很少看到花彼岸表露多愁善感的一面,突然还不知道怎么的安慰她。
过一会,花彼岸才放下了手,好像她刚才抬头仰望着手指缝中散射出来的灯光,能看见她所思念的人一样。
“咦?彼岸姐,那里怎么有个小孩蹲在那?”
她顺着秋水地指引,的确看到了不远处的草坪上,有个小女孩独自一人,抱着双脚的膝盖坐在草坪上。
不过,花彼岸认得她,是奇康的堂妹——奇婉妲。
于是,花彼岸端着脚步,就朝着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