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夫人听到后那个气啊,当时就让下人去喊了她父亲过来。”
“好巧不巧,员外夫人不仅是个有脾气的,娘家的势力也不弱。”
“听到女儿受了气,还是因为一个小妾,她父母哪里肯依,当即手中的事情都不管了, 便冲到了钱员外的家。”
“岳父岳母在场后,钱员外收敛了一点,但也依旧没有对不惩罚宠妾一事松口,给员外夫人父亲气得当场就要员外夫人与钱员外和离,钱员外这才认怂,答应处罚宠妾。”
“也是因为员外夫人的求情,我们免去了杖刑, 却也不能再留在钱员外家做丫鬟。”
“让我们收拾东西离开是我和姐姐万万没有想到的, 正愁怎么出去呢, 没想到机会就这么摆在了我们眼前。”
“但谁知道,那宠妾受到惩罚后,为了报复,不仅让人将我们两人当初进府的卖身契拿了出来,还让人将我们发卖……”
“但她们丝毫不知道我和姐姐会武,我们收拾了那个婆子,从她手中拿回了卖身契,却忽然发现上面根本不是我们二人的名字。”
“我们也是那个时候知道,又被那个小妾给摆了一道。”
“……”
苏凝雪感觉自己在看电视连续剧,还是家庭伦理剧的那种。
“卖身契拿不到,我们便是奴隶身份,就算拿到了证据,官府的人也不会相信两个奴隶的话。”
“不得已,我们只好再次返回钱府,打算将我们的卖身契给偷出来。”
“趁着月黑风高,我和姐姐成功溜进了府中,也顺利潜入了那小妾的院子。”
“由于不知道她将东西藏在哪里, 我们担心四处翻找会吵醒她,便由姐姐出手将她打晕了。”
“但我们找遍那个小妾的院落,也没有找到我们的卖身契,不得已,我们只好暂时离开,却时刻关注着钱府的动静。”
“终于有一天夜晚的时候,钱府忽然发出了争吵声,争吵对象竟然是那个钱员外和那个宠妾。”
“从两人争吵的内容中,我们才知道,那两张卖身契是被钱员外拿走了,而他的目的竟然是要收我和姐姐为房……”
“他的宠妾哪里肯依,当场是又哭又闹的,惹的钱员外也不惜厌烦,便扇了她一巴掌……”
说到这里,杨月柳忽然兴奋起来,似乎是说到了高兴之处:
“然后就热闹了,那个宠妾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场也不顾身份,反手也是一巴掌扇那钱员外。”
“钱员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妾居然敢对自己动手,当场懵了一瞬,而那期间,那个宠妾又扇了他两巴掌!”
“等员外夫人听到声音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倒在地上扭打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男子主义作祟,那个钱员外竟然没有叫下人,反而打算亲自收拾那个宠妾,他又是踹又是打的,但那宠妾的本事显然更胜一筹……”
“那宠妾也是疯了,一边尖叫着一边用长长的指甲在那员外脸上、身上划啊啊的,两人竟然打的难舍难分!”
“员外夫人看到这场面,当场就傻了,但她身为正室,一边是她丈夫,一边是有过节的小妾,就这么看着不管似乎不太好,虽然她看着很想就此看戏的样子……”
说着,杨月柳还形容了下员外夫人当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