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冉苦笑两声，白景和南书瑶简直绝配，两个死古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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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晏如所在的教室，一位胡子白花花的老教授，站在讲台上，慢悠悠叫道：“江晏如，来回答一下。”

全班鸦雀无声。

“陆日安！”老教授提高音量。

可惜依然无人回应他。

“陆日安呢？”

这次总算有人回了：“老师，陆日安不在。”

“去哪了？”苍老的声音传至每个角落。

“不知道。”

“好吧。”老教授只好放弃，“那就你来回答我的问题吧。”

多嘴回答老教授的学生：？？？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犯贱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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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的歌舞厅响着悠扬轻缓的乐声，人很少，清净。

江晏如摸到一间私人包间门口，推门进去。

入目是一个男人腿上坐着一个红衣女子，两人正在热吻。

江晏如瞳孔一缩，转身就走。

“哎，江……陆日安，你去哪啊？”刘芒记着不能在外面叫他真实姓名的事，急忙改了口追了出去。

一路跟着少年到了厕所，江晏如扒着门把手在马桶边干呕起来。

许久，他才直起身子，到洗脸盆处理。

刘芒点了一根烟倚在门框看着他，嘴角扯出一抹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说话做事都跟个混迹江湖的老油头似的，那眼神凶的……啧啧，我看了都害怕。”

“今天才看了这么一副小尺度的画面就接受不了了？这可不像江队的儿子，窝囊。”

江晏如擦了擦嘴，没想着解释：“看着恶心。”

刘芒咬着烟，在上面留下了明显的牙印，笑着调侃：“你也十八了吧？不会还没有那个过？也是，江队不在，没人教你。”

“可是，这种东西难道不是男人的本能。哎……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喜欢的人？看着的时候没有那种想做的冲动么？”

江晏如用凉水浇面，脑子更加清醒：“不管是谁都恶心，光是想想就想吐，下次别让我看见。

”

刘芒有些意外：“行，知道了。大少爷。”

等江晏如缓过来，刘芒又领着人回了包间，再进去时，里面的女人都被支了出去，只剩下一群男的围着中间的方桌坐了一圈。

随便在街上拉一个人进来看到这场面估计都会尖叫，只不过有的是激动到尖叫，有的是害怕到尖叫。

因为，包厢里的这些人，正是被报纸头条上那些被替换的国卫队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