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椒也懒得管他,反正这人是不可能杀她的,要杀刚刚他就有机会。
温椒躺下来闭上眼,又睁开眼看了眼站在纱帐外的应浔:“你真的二十八了吗?”
这白嫩的皮肤,这青春般的少年,这美如妖的容颜,鲜活得滴着水,怎么会是个老腊肉呢。
“真二十八。”应浔轻笑。
“我也能像你一样吗,我三十八能像你一样年轻吗?”
“不能,小姐不够清心寡欲,小姐爱美男爱权势爱享受,要抛却这些才能。”
“那算了,没了这些活得再年轻有什么意思呢,活一万年都了无生趣啊。”
温椒实在有点困了,说着说着便睡着了。
应浔在床边坐了下来,好看的绿眸盯着她的脸,一丝小碎发遮到了她的眼睛,他伸手将碎发给抚开:“了无生趣吗。”
翌日。
温椒被一阵鞭炮声给吵醒的,谁家成亲?
结果这鞭炮声从她起床洗漱再到吃早餐还在响,她有些愤怒地道:“谁家这么牛皮啊,和着就他家结个婚高贵了还是咋滴,这鞭炮快把人吵死了。”
阿浅从外头进来道:“小姐,我刚叫碧桃去问了,哪是什么嫁女儿,我告诉您您就不会烦这鞭炮声了。”
“到底啥事儿。”
“这不昨天我们把卢渊那狗东西被阉了事传出去嘛,这事传得快,今天大伙都知道了,那些被他迫害的人家拿着鞭炮在他家门口放呢!哈哈。”阿浅说完忍不住兴奋地笑了起来。
温椒放下筷子就往外跑:“走走走,这热闹得去凑一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