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便入了迷。

等他想要继续往下看时候，却突然没了?

他皱了皱眉：“残本？”

少了大半内容，这让他怎么研究？

相比较那些嗜血恶心的虫子，华夏几千年历史传承下来的阵法，明显更加吸引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赋使然？

当他看到第一个阵法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幻化出一个仙风道骨的背影，将设阵的每一个步骤都在他眼前演变了出来…

这种感觉很诡异，他也懒的费时间去探索。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这本古籍里的内容。

楚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甘老师，您对阵法感兴趣吗？”

“当然。”甘余想也没想地点头：“小姑娘，你那里有全本吗？”

闻言，楚灵松了一口气：“甘老师您好，我叫楚灵，您以后叫我小灵儿就好啦~”

顿了顿，一脸严肃地继续道：“老师，我需要您的帮助，可以吗？”

“……”甘余眉梢微扬。

瞬间就想到了小姑娘的目的。

他抬眸看着她：“你想让我帮你吃透这本阵法，然后用来对付面具人？”

“嗯嗯。”楚灵点头如捣蒜：“老师，您愿意吗？”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您担心的话，我可以马上拜您为师，这样咱们就是师徒关系啦。”

甘余闻言，顿时似笑非笑：“拜师？小丫头，你一共拜了多少个老师？”

他可是听到那两个年轻人，都喊这丫头小师妹来着。

而且，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

小丫头拐他来这里的时候，还说过她的老师们也在这里生活。

不过，他刚才四处逛了逛，这里除他之外空无一人。

想到这里，甘余抬眸看向远处的迷雾…

他们，会在迷雾的另一边吗？

“……”楚灵一噎。

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不多啦~”

“也就……也就二十来个而已。”

楚灵低着头，莫名不敢与甘余对视。

甘余嘴角一抽：“你倒是诚实。”

末了，忍不住问一句：“你的老师们，都教你什么了？”

楚灵蓦地抬起头，可可爱爱地掰着手指头数：“生物学、农业生态学、作物栽培与耕作学、植物病虫害学、土壤学、农业资源与环境专业学、考古学…”

楚灵一连数了一大串出来，几乎包含了大学所有专业。

“……！”甘余嘴角疯狂抽搐。

这丫头，怕不是脑子不太好？

正心里吐槽着，结果下一秒…

“对了！我这个月还认了一个道士师父，画符纸和驱魔咒就是他交给我的呢~”楚灵双眼放光道。

“……”甘余。

他一头黑线：“这么多学科，你学得过来吗？”

声音有些恨铁不成钢，像极了高中班主任。

楚灵莫名打了个寒颤…

身为小公主的她，也同样被高中班主任的魔鬼教学，给疯狂支配过…

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楚灵缩了缩脖子，莫名气短：“学……学不过来。”

不等甘余动怒，她忙解释：“不是我自己要学的，是老师们逼我的，他们说我很有天赋！”

说完，还一脸真诚地看着甘余。

仿佛在说：真的，我绝对不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