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与听秦砚之的事迹听得太多了,从他那战死沙场的父亲,到他最近参与的徐家谋反一事。
牵扯到他的事情,总离不开死亡和鲜血。
盛京城里,有几人不惧探真门的二位主事。
若非亲眼所见,孟婉与也想象不出秦砚之为人提裙的模样。
“这有何难想象的。”活泼的姑娘不解,大大咧咧地笑,“良王殿下自小养在定国公府,与宣阳公主是青梅竹马的情分,他何时又对公主不上心过?”
她们谁不叹一声沈云归命好,家世显赫,又得宫里那两位的疼爱,还有秦砚之这么个可遇不可求的竹马常伴身侧。
往常宴会上良王为这位挑的鱼刺,剥的果皮,甚至是出入店铺买的吃食,她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毕竟青梅竹马嘛,感情好自是理所应当,又何需惊奇。
有姑娘立即附和她:“正是呢,虽说外面有人传什么面首和小妾,但良王如今都这般了,看谁还敢凑上去做什么面首小妾的。”
孟婉与嘴角勾着恰到好处的笑,发现自己莫名处于一种矛盾的心理之中,垂下眼眸思索之际,却见小丫鬟捧着东西从她们面前过去,停在那位沈家二姑娘面前。
沈芳林面露错愕,再问了一遍:“……赠我的?”
那小丫鬟福了福身:“严公子取了姑娘的手帕,以诗作礼,赠予姑娘。”
沈芳林还未说话,身旁的傅鸢敏像是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先一步开了口:“严公子?哪个严公子?”
那小丫鬟也没隐瞒:“严乔公子……”她静了静,换了说法,“小严大人。”
傅鸢敏倒是也没多大意外,她们下了帖子的公子里,仅有两位姓严的。
除了那位一心扑在孟二姑娘身上的严康,可不就只剩下这位颇具盛名的严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