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箬声音清浅平稳:“不曾。”
盛盼于是满足了,笑嘻嘻的:“那就好,我还当你总是这样,即便不喜欢也都不推拒的呢。”
僧人似乎无语了片刻,然后就听少女接着问:“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呀?我可是听说了,你功夫十分高深的,曾经有人想请你去帮忙治病,但你说对方乃十恶不赦之人,不肯去治,对方便派了数十人想将你绑回去,可却连你的僧袍都够不着。”
“那当时在寒潭,你应该是早就发现了我的,为何却没有马上将我挥退?”
她慢慢逼近,看着僧人如白玉般无暇的面容,呼吸近得几乎与他交融:“就像此刻,你为何没有马上推开我?”
伽箬:“…………”
他自幼出家,从小在韶华寺长大,女子本就见得极少,哪怕后来名动天下,也是与男子打交道得多。
年轻女子自然也有,但哪里会像她这般大胆直白,做派毫无痕迹可循。
他见过乡野村妇,也见过名门闺秀,不论是谁,在他这样的出家人面前,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哪怕看一眼都要思虑半天,何尝会像她这般。
他是有些功夫在身,但那只针对心怀恶念之人,对于一个弱女子,且还是没有做过恶的弱女子,他又岂能做出有伤对方的举动来。
伽箬正要解释,却听这女子已经语速极快的自己接了下去:“我知道了,定然是我长得极美,你下不去手,对不对?”
僧人良久无言。
他实在不适应这样与人亲近,正要动手,她像是早已察觉,干脆跳起来,环住他腰身:“和尚,我们成亲吧,我真的太喜欢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