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箬本想行礼,却发现做不到,他只能往后仰首,劝道:“施主莫要如此,还请从贫僧身上下来。”
“你把我抱下来呀。”盛盼道:“只要你抱我,我便下来。”
僧人颂了句佛号,却到底没动。
盛盼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越发得寸进尺:“你把我送到厢房,是不是想通了,要和我一起回燕北,去做我的驸马?”
伽箬否认:“贫僧未曾动过如此念头,只是……”
盛盼可不听他念叨:“这我可不管,如今我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你看了去,你总是要负责的。”
僧人沉默下来,片刻后道:“贫僧可自毁双目,自断手筋。”
盛盼有些怒了:“谁要你那一双臭眼睛,拿又拿不走,还恶心得要死!”
伽箬道:“除了嫁娶之事不可,伽箬任凭公主处置。”
他惯来不会与人争吵,且唐突过她是不争的事实,不论事出何因,总归是他处理不得当,此事确实要给公主一个交代。
盛盼这才哼了声,她也知道不可能一撩就上手,于是见好就收,很是痛快:“那你随我一同回京,我原本是要去大岐和亲的,如今出了此事,必然是不可能的了,你跟我回燕北,一切等我皇兄定夺。”
伽箬点头应下:“好。”
盛盼心情大好,凑过去在他唇瓣亲了一口:“这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