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这一次是个和尚,和尚难撩些也是理所当然,她便再多费些心思吧。
盛盼心情好转,拿起小瓷瓶,笑问:“那如果他有异癖,连尸体都不肯放过呢?”
伽箬脸上一怔。
盛盼又问:“行吧,这些暂且不提,假如按你说的,金蝉脱壳成功了,你打算带我去哪,如何安置我呢?”
伽箬垂下眼眸并不看她:“公主可有想去之处?”
盛盼道:“我如果说没有呢?”
伽箬沉吟片刻,正要说话,盛盼已经打断他,语气清凌凌的:“和尚,你要知道,我自小娇生惯养,是吃不了苦头的,我也没有所谓的一技之长,你若想找个所谓的民风淳朴的村子安置我,叫我如村妇一般庸庸碌碌一辈子,那我是不愿意的。”
她昂首,带着几分理所当然:“我生而为公主,自小锦衣玉食,日后也必然要过被人娇宠着的日子的。”
僧人眉眼微凝,看着她无言。
盛盼笑着解开瓷瓶的封口,倒出那一粒假死丸,当着伽箬的面随意扔进杯子里,药丸遇水即化,片刻便无踪迹。
盛盼拿起水杯,杯口朝下,将那一杯水慢慢倒在地上,如此行事,偏偏她的嗓音却依然是娇娇的:“和尚,要么你还俗,照顾我一辈子,要么,你现在就走,以后我的事无需你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