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蹙起了眉头,所以傅云熙不止是对她那样是吗?连儿子都被摒弃在外。
“现在有谁在你爸爸房间里吗?”
“就那个坏女人。”
黎秋点了下他的头,轻声呵斥:“不能这样背后说人坏话,她是何医生,给你爸爸治好了眼睛。”
“是吗?我怎么觉得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黎秋一怔,瞬间被逗乐了,“你是不是最近在学古文呢?”
傅霖风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我正在背《醉翁亭记》呢,老实说学知识贵在会引用,妈妈,我这句话用得对不对?”
黎秋揉了揉他头发,夸赞道:“用得十分准确。妈妈再教你一句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句话叫什么意思?”
黎秋还没答,突的噗嗤一声从后传来,引得她回转过头看去。
当看清身后的人影时眼睛蓦然睁大,不敢置信地脱口而问:“你醒了?”
“再不醒都要发霉了,而且也没人关心。”
傅霖风扯了扯她的衣袖问:“妈妈,他是谁啊?”
黎秋没有回应,而是三步并成两步疾走过去,抓住对方胳膊将人上上下下打量,尽管眼前的人脸色苍白,可那嘴角的笑容以及宽和熟悉的眼神,在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这样。鼻子一酸,将头抵靠在对方肩膀上,明显的单薄与瘦削让她再开口时语声变得哽咽:“你什么时候醒的?”
在她焦头烂额的时候,杜钰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