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碰到了个好机会,容仪同茯苓住一间屋,肯定有消息,便问:“茯苓,容仪姑娘脸上的黑疤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消失了。”
茯苓看了他一眼,看他满眼求知,坏坏的挑了挑眉:“你想知道?”
束庸点了点头,又强调了一遍:“我想!”
茯苓微微一笑,突然站起身,干净利落的将木椅放回桌下,居高临下道:“你就猜去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说完,看着束庸呆滞的表情,茯苓心情十分要好的转身就跑。
捉弄束庸一回不容易,别看他憨憨的,其实很精,还蔫儿坏蔫儿坏的,茯苓老是在他身上吃亏,这会可算掰回来一局。
束庸:“……”
……
安乐寺最近很安静,除了香客依旧来往,其他地方都沉静了下来。
此时姜舜骁正在后禅房,看着一个和尚敲木鱼。
小乘上前去,有礼且温和的问道:“小师父可是沉言师父?”
和尚敲木鱼的手微微一顿,凝气聚神,放下犍稚,眼皮微抬看着身侧的小乘,慢慢的站了起来,双手合十,沉淡道:“施主有礼了,请问施主有何事?”
小乘道:“我家主子有事找你。”
沉言转过身,看着门口挺拔的背影,眼眸微闪,面容依旧寡淡,朝他走过去,道:“施主。”
闻言,姜舜骁缓缓转过身来,看见沉言的模样时微讶,没想到他还那么稚齿,看着,比容仪还要小。
“这么小出家,当真断尽红尘了?”
沉言愣住了,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贫僧已然无欲无求,与红尘俗世自然断的干净。”
姜舜骁沉声道:“是吗?”眼神忽而冷冽了起来:“既然断尽红尘,有为何还要一而再的沾染?”
沉言微微蹙眉:“恕贫僧不太懂施主的意思。”
姜舜骁没说话,看了眼小乘,小乘立马道:“站在你面前的,是当朝宁威大将军,安宁王的嫡长子。”
是他?!
沉言登时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这个挺拔伟岸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