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瞒着娘娘,只是这事还没八字一撇呢,我要是说早了,您岂不是白高兴一场。我告诉您这个,是想着叫娘娘心里有数,别总催正卿成婚。”
“他都二十了,我这个做母亲的怎能不急。”太后一直忧心萧阳的婚事,如今总算见了曙光,虽不知那姑娘是谁,但总是开心的:“算了,由他去吧,不过最迟明年开春选秀,太子和诸位皇子选妃,他也得成亲才行。”
承平长公主微笑:“可真快,我总觉着齐嫔她们进宫才没多久似的,三年为期,又有许多花要开了,只是不知这次能有几朵不败。”
太后却是敛下眉眼,握着手中佛珠低喃:“万般不由人,只当它皆是命吧。”
承平长公主眸色一深,再没说什么。
皇宫之外,苏婳单手托腮,对着桌上的画像修修改改。
知夏看着眼生:“姑娘,这是何人?”
“他叫罗成,从前是王将军身边的副官,这是我根据自己的印象以及王将军的描述所画的,应有七成相似。”苏婳说着将画像叠好:“叫双瑞和吉祥找找这个人,他曾经在西市出现过。”
“是,婢子这就去。”知夏知道姑娘似乎经历过一些很是离奇的事情,所以没多问。
苏婳又道;“木香,你闲下来去库里看看有没有绀青色的布,我想绣个荷包。”
“绀青色的荷包?”木香抬头疑惑的看着苏婳,忽然笑道:“我知道了,姑娘这荷包是给王爷绣的!”
“都敢调笑你家姑娘了,你这丫头真是讨打。”苏婳佯装要拧木香的脸蛋,忽有小丫鬟匆匆进屋:“姑娘!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