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转眼又是阳春三月。这日,兵部收到西北边关急报,说西北罗刹国与我朝回民勾结作乱,攻城略地,已经使西北边关连失去两个州县。水溶大惊,忙带了加急文书去承德殿见天子水泽。水泽见了大惊,忙召重臣一起商议。
水溶道:“皇上,那罗刹国久有入侵我朝西北之心,因我朝前几年在西北的征战获胜,让他们暂收敛了狼子野心。如今乘我朝新皇年轻,根基不稳,挑唆回民作乱,十分可恶!皇上莫急,现在我们应当先让户部准备好用兵的钱粮,调兵遣将的事情,我和驸马冯紫英,辽安王水洵及老将军冯唐一起调配!臣愿意领兵西征!”
户部侍郎傅全听了启奏道:“皇上,北静亲王说得对,臣今天就去户部召集各属,尽快备好大用兵的钱粮!”驸马冯紫英启奏道:“皇上,兵贵神速,重在用将。臣提议,朝廷速出榜召集世家子弟和武爵子孙应征上阵,只要我们君臣官民一心,有了士气,定可事半功倍!臣也愿意领兵西征!”辽安王水洵也请奏道:“皇上,臣也愿意西征!”
君臣商议好久,太子决定由北静亲王水溶,辽安王水洵,驸马冯紫英亲率大军再次西征。商议已定,水泽令驸马冯紫英和辽安王水洵速到京西大营选将调兵,自己和水溶去见太上皇水若阳。
水若阳听了水泽刚才与众臣议定的决策,点头道:“现在开春西征,对我们天朝颇为有利。溶儿你对西北地形天气已经很清楚了,你领兵去我放心。泽儿,溶儿,那罗刹国不是小国,要开战,就要一举而胜!另外,冯紫英那个提议好,要鼓励功勋武爵子弟上阵,让他们知道祖辈创业之艰难。溶儿,你后天叫林丫头带几个孩子进宫,泽儿,你叫皇后派人去驸马府,后天让你妙皇姐带孩子也到这里来,我有话对她们说!”水溶和水泽应了。水若阳又问水泽水溶道:“你们准备调配多少人去西征?”水泽道:“准备调集二十万大军前往。”水溶道:“皇上说的二十万,不包括运送军粮的人马,那里我准备五万精兵随时可以上阵。”水若阳点头道:“京西大营柳湘莲已经在那里集训了好几个月了吧?那里的军将调走后,把卫若兰调到那里协同管辖,我听说他现在伤好得差不多了。”水泽道:“两个月前卫若兰已经在那里协助柳湘莲训练新兵了。等溶第带兵西征后,京城禁卫暂由西宁王和东平王协助柳湘莲管理。”水若阳点头道:“泽儿,京西大营还是让神武将军冯唐留在那里吧,他年纪大了,他家的老二还在西北,现在冯紫英又去。让老将军和卫若兰,还有你忠顺王叔及洺儿留在京西大营,其他人都上阵去!”水泽道:“父皇说的是,我这就去找人安排!”
次日早朝,君臣再次商议西征一事,议定由北静亲王水溶为兵马大元帅,驸马冯紫英为正先锋,辽安王水洵为副先锋,领兵二十万西征。户部三日内筹集好一半用兵军粮,由副将柳芳,张直先领三万精兵先护送到西北,剩下军粮军饷随西征大军在五日后一起前往西北,还有两万精兵护送预备的军粮军饷。
下朝后,水泽在承德点批阅折子,内相夏守明进来禀道:“皇上,禁卫军统领柳湘莲从京西军营赶来,说要见皇上!”水泽道:“快请!”柳湘莲进来,见过君臣礼,跪下请奏道:“皇上,西北战事紧迫,北静亲王,冯驸马,皇上亲弟辽安王都亲自出征,怎么忘了臣柳湘莲?臣既然愿意忠于国事,更愿意上阵杀敌报国,恳请皇上许臣协同北静王,冯驸马,辽安王一起去西北杀敌!”水泽听了大喜道:“湘莲,不是朕忘了你,是溶弟告诉我你夫人又有了身孕,你又没有个兄弟姐妹帮衬,所以没有调派你去,况且京城禁卫军也不能少得力之人!”柳湘莲道:“皇上放心,臣的妹子是个通情明理的人,她决不会阻拦臣去西征。臣家里有姑妈,还有两个丫头,臣自会安排好一切;禁卫军可以让副统领协同在京城的几个王爷管理。请皇上成全臣的心意!”水泽大喜道:“好样的,湘莲!有了你这个帮手,溶弟他们会如虎添翼!湘莲,那你回去好好安排家事,朕封你为右先锋,大军五日后出发!”
柳湘莲刚走不久,夏守明又进来回道:“皇上忠顺王世子水洺求见!”水泽道:“请他进来!”水洺进来,见过礼,奏请道:“皇上,请许臣弟去出征!”水泽笑道:“洺弟,你刚成家不久,听说弟妹有喜了,皇叔就你一个儿子,朕这个皇兄同意你去,只怕你父王也不答应你去呢。”水洺急道:“不,皇上,臣弟是问了我父王同意才来求皇上的!臣弟也是水家男儿,虽然是世子,却无寸功。现在朝廷招募了好些世家子弟都去西征,臣弟若不去,岂不是让他们笑话我枉为皇室宗亲?”水泽道:“洺弟,那朕先问了你父王再答应你,可好?”水洺激动地说道:“皇上,北静王兄可以去,冯驸马姐夫也可以去,辽安王皇兄也可以去,为什么我不可以?求皇上答应臣弟吧?”
水泽正要再劝,只听夏守明又来禀道:“皇上,忠顺王求见!”水泽道:“快请进来!”又笑着对水洺道:“洺弟,你父王来了,朕看你还是留在京西大营吧,你还不到二十岁,皇叔疼你,你好好陪皇叔才是。”“皇上,老臣请你答应水洺吧?让他去西征!皇叔我同意他去!”忠顺王进来突然跪下请奏道。水泽忙叫夏守明扶起忠顺王,劝道:“皇叔,朕知道你和洺弟的忠心,但洺弟是皇叔唯一的儿子,朕知道皇叔身子不好,所以征西没有调他去。”中顺王道:“皇上,老臣与太上皇是兄弟,当年都是溶儿的父王在征战戍边,以至于三皇兄最终捐躯沙场。老臣没有任何寸功,却一直享受君王厚禄,想来真是惭愧。如今洺儿大了,我看他虽然比不上溶儿这么出色,但在战场上绝不是一个孬种,他也是我水家男儿,请皇上答应他吧。”
水泽听了,大喜道:“皇叔,洺弟,好样的!朕答应你们!洺弟你听着,朕封你为征西左先锋,你回去准备一下,五日后随北静王率领大军一起西征!”中顺王和水洺喜道:“谢皇上!”父子两这才满意告退回去。
柳湘莲和水洺的请战,让天子水泽心情大好,又召几个留在京城的郡王商议了大军走后的京城守卫事宜,才安心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