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话是对着宁倾讲的,却轻易让宴司辰乱了分寸。
他慌乱地撇头,看着女人,“倾倾,不是那样的!”
“我相信你。”
宁倾很冷静,并未表现出不信任他的模样。
她回应得太快,宴司辰的解释卡在了喉咙里。
宁倾紧紧地盯着年冽,反唇相讥:“你睡过的女人,难道少了吗?”
年冽冷冷睨着她,原本在指间的烟蒂摁进了手心。
痛,并让他保持漠然。
然而,他的沉默,在宁倾眼里成了默认。
她的眉宇间都是讽刺,说话的话比利刃还伤人。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一声冷笑,从年冽菲薄的唇中溢出。
“那你呢。”
“……”
“早上刚去老宅见了我母亲,回头就跟他出双入对。”
年冽抬手指着宴司辰,眸色猩红。
“宁倾,你判断人好坏的标准,原来还要因人而异。”
宁倾哪里听不出他的嘲讽,苍白的小脸绷紧了,“我和司辰哥什么也没做,不怕人非议,不像有的人,心思龌龊,看什么都龌龊。”
这隐喻,谁又听不出来?
年冽面若寒霜,心中的疲乏,让他不想再当着第三个人的面同她计较下去。
否则,场面只会越来越难看。
他抓住宴司辰的手,用蛮力逼着,一寸寸往下。
“到此为止了,宴司辰。”
“你想做什么?”宴司辰心脏隐痛,固执地同他暗地里抗衡,“我不许你伤害倾倾……”
年冽眯起眼,“你以什么身份来阻止我。”
“……”
宴司辰骨感的下颌收紧了。
心里生出一股无力。
这是他对比起年冽来说,最薄弱的一环。
不论如何,年冽都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