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没有看错!
那人开车撞向她时,面容冷漠,眼神清明狠戾,根本就不像喝醉酒的人!
宴司辰想阻止她情绪激动,“倾倾,我相信你,你先不要激动,好吗?”
奈何女人根本不听他的,只拉着他的手,一直重复:他想害的人就是我。
宁母寻声而来,立马冲过来制止她。
得不到信任和理解,宁倾压抑的情绪快要崩溃,最终力气用尽,昏迷过去。
宴司辰关上门,宁母站在他边上,担忧地问:“司辰,怎么回事,倾倾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他不知道该如何说,面带愧意,却撒了谎。
“抱歉,宁姨,是我让她想到了以前的事。”
宁母很忧愁,“她昨天刚醒过来,也跟我说想起她和她姐姐车祸的时候,哎,我很怕她会想起那些详细的事。”
宴司辰很是内疚,安慰她说:“如果真的会记起来,我们也阻止不了,宁姨,您也不要太操心,注意身体。”
宁母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宴司辰走后不久,宁倾便醒了。
只是醒后,她已经平静,也不再追问其他。
就这么又过了两天。
宁倾车祸入院的第六天,年冽姗姗来迟。
原本宽大的病房,在年冽和陆追进门之后,变得狭窄又逼仄。
从他到来,宁母的脸色就不太好。
没人开口说话,室内静谧得可怕。
年冽坐在床边,端坐在椅子上,精致穿着与这病房格格不入。
好一会儿,宁母受不了,冷脸道:“倾倾入院好几天,来过不少人了,有心的来过好几次,有的人一次不来,我看就是漠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