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澈:“?”
他哥的执拗和倔强呢?
说好的绝不服输、死也不受爸妈的控制和安排呢?
这一刻,年澈看不懂他这个哥哥了。
年昀庭着实被他的话气到,重声:“年澈,出去!”
他左看右看,没话可说。
极其无奈地给了年冽一个眼神,对方没理他,他只能丧气地走出会议室。
坐在软皮椅上,年昀庭狠狠看着面前的儿子,眼神像刀子。
“别以为你装成服我管教的样子,我就不知道是你把那个女人藏起来了!
年冽,你已经和她离婚了,还想帮她到什么时候?是真想跟我倔到底是吗?”
年冽眼皮半阖着,遮挡了里头涌动的光泽。
他说:“爸,您误会了,我没有帮她。”
年昀庭一掌拍向桌面,“你当我瞎了是吗!”
距离上次那个女人出现,还是在一个一个星期前的医院里。
他的人这么久都找不到她,除了是他这个儿子做的,谁还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你真是有能耐了,连我也敢骗!”
面对怒火冲天的男人,年冽眼睛都没动一下。
“儿子不敢。”
“为了那个女人,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年冽的神情从始至终都寡淡,“我快和泱泱结婚了,您说这些没有意义。”
年昀庭一手捏紧了佛珠,手用力到颤抖。
年冽很平静,陈述着一个事实:
“孩子月份大了,泱泱穿婚纱该不好看了。”
他这才抬起眼,与他那运筹帷幄、谋算着一切的父亲对上视线。
一个凶狠凌厉,一个暗潮汹涌。
年昀庭显然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