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刚才说什么?”苏流年这才反应过来,瞪大眼睛,“隔壁朱大婶让我们过去吃饭?为什么?”
“庆祝我们成为新邻居。”
“这该不会是鸿门宴吧?”眼前的危机降临。
“去了便知。”夜皓尘依旧冷峻淡然。
苏流年无法想象,如此和蔼可亲的朱大婶和朱大叔,难道真的会拔刀砍自己?
日暮降临,黄昏染成血色,蝉鸟禁声。
苏流年提着两条夜皓尘从河里搞到的鱼,走进朱大婶厨房,朱大婶正在拌辣椒,准备浇在兔肉上,一道凉拌兔肉就成了。
“朱大婶,刚抓到的两条鱼,昨儿个你没抓到,今日特地给你带过来。那条河里的鱼,味道可嫩了。”
朱大婶接过苏流年递过来的鱼,“来就来吧,还这么客气干嘛。”
将鱼放进装满清水的木桶里,“明儿个,就吃它。”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朱大婶端着一盘尖椒兔,一盘凉拌兔子出了厨房,苏流年端着一盘红烧兔肉,跟着出来。
难怪朱大叔长得珠圆玉润,朱大婶的厨艺那是真的好,苏流年闻着菜香,馋的口水直流。
但一想到里面可能会有毒药,便将口水咽下,忍住。
朱大叔和夜皓尘每人抱着两坛酒进来,罐子上还有些尘土。
“这是我们刚来和平村,埋在院子里的酒,如今也有十年了。”朱大叔感慨道。
“菜上齐了,咱们开动吧。”朱大婶将筷子拿来,酒碗摆上。
“潺潺——”酒倒进粗碗里,醇香四溢。
“好酒。”夜皓尘难得赞美一样东西,权倾朝野的国师大人什么样的好酒没喝过?如果他说是好酒,那必然是酒中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