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碘酒,指间放轻,细细的擦着,还没有擦完,穆沉渊被她的视线盯到不禁叹气。
抬头,冷冽的俊美眉间无奈掠过,“安夏,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像是饿了几天几夜,想把我拆骨分尸吞食到连渣都不留。”
眼神里露出来的意图太明显了!
明显到明晃晃的,都不去掩饰自己对他的,咳……欲……念。
安夏笑了。
她本不爱笑,偶尔一笑有如灼灼花开。
这次一笑,不是平时那种艳丽到让人看呆的笑。
而是那种坏到入骨,染了靡靡丽色的笑。
好似把人拉进一个妖冶魅惑的世间,她就是这世间的主宰,只需轻轻一眼,便迷了人心。
红唇微动,低笑浅浅,“被你看出来了?不错,有点进步。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吃呢?”
空闲出来的右手已把通讯关掉。
这种时候,这种话,无需第三人知晓。
穆沉渊涂碘酒的手微顿,寒眸淡然,是那菩提树下,清修千年的得道者,并没有被眼前美色迷失了心。
“等你什么时候明白我之前说过的那些话,或许,再等你大一点,应该有机会吃我。”
安夏会下勾,同样,他也会下勾。
她是个无情的性子,是上了床都不会负责的无情人,如今说这些撩人的话,也仅仅是说说而已。
他不能太当真,但也不能完完全全被她牵着鼻子走。
爱情有时候也是一场角力赛,需得奋勇追击,也需得适时放水。
下了勾,让她尝点甜头,才有可能继续与他较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