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一听有吃的机会,扬了眉,“真的?”
“我有骗过你吗?”穆沉渊笑,又适当牺牲了几秒的色相。
也就几秒,安夏还没有看过瘾立马收敛,又是那冰冷冷,无欲无求,不可高攀,气场又冷又强大的穆教官了。
碘酒涂完,穆沉渊收起卫生包,起身,淡问,“可以走了吗?”
视线扫过她右腿内侧,大腿内侧的磨伤应该比手臂的磨伤更为严重。
安夏起身,似笑非笑的问,“不能走,你还能背我?”
“不能。”没有一点犹豫,冷冷拒绝。
训练受伤很正常,受了伤,处理好伤口养好便成,一点小伤还要额外照顾,太过娇气,不适合留在战队。
更不适合加入有可能会断手断脚的特战部。
如此冷漠的回答,安夏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公私明分,关心有度,不错,她喜欢这种界线分明的对待。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安夏乜了他一眼,嘴角一直保持微微上扬的角度,作训靴踩过灌木丛,往山下走去。
没走几步,安夏又突然问,“穆教官,你刚才是不是很担心我会为了青鸟,去他们那边?”
……
以为掩饰过去了的穆沉渊不自然地清咳了声,没有隐瞒,坦诚的点点头,“嗯,差点认为了。后来听明白你说的请教是对抗,才放心。”
安夏故意问,“那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穆沉渊摇头,“不是,我也会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