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许面容冷静，眼底带笑。

“当然，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陛下只能是陛下。”

秦若瑜淡定自若，眼里漾着漫不经心，对于启许也说不上什么满意。

语气不明地说着，指尖划过启许的脖颈，特意停在他的喉结处，细细摩挲了一下。

眼里荡漾的血色，是杀意，也是审视。

“你，最好是。”

他们将像是两柄相交的刀刃，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彼此。

信任，但又不完全信任。

守护，但又不完全守护。

……

陆星珩满意地看着监视器，让叶长夏和沈征先到旁边去休息了一下。

目光轻轻地投向沐川，语气里不乏欣喜。

“怎么样，不错吧。”

不管怎样，在自己的专业上，陆星珩就不带怕的。

沐川收回自己的双腿，微微并步，伸手掸了掸自己双臂上的寒气。

微抬起下巴，眼帘微垂，微敛着嘴角，一字一句地说道。

“确实不错。”

“至少我不用担心亏得血本无归了。”

陆星珩没来由的噎了一下，险些遭遇人生滑铁卢。

他该怎么说？

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怼的人，有些手足无措吗？！

陆星珩尴尬地咳了咳，当下就去边上摸了自己的保温杯出来，拧开盖子，一股子枸杞的甜味就散了出来。

让沐川微微有些不适。

他还是没有忘记，陆星珩上次说他虚，要他多补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