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傅相思会!
她几乎是抢答着说道:“当初司马相如作《凤求凰》向卓文君表达心意,卓文君不计较其贫贱身份下嫁。后来司马相如欲另娶他人,卓文君乃作《白头吟》,司马相如遂止。”
“我们这种藕断丝连怕是比很多已经名存实亡的感情还要来得更清楚和干净吧?”也比杀妻的慕容寒要妥当些好吧。
而且为什么离婚后不能做朋友,她不服!
傅相思就不相信这世间能有亘古不变的感情,比起被一纸婚约所捆绑的关系,她更喜欢现在与慕容潇的相处方式。
景王轻呵一声,让人送客。
确定身后没有慕容寒的人跟着了,傅相思偷偷拿手肘撞慕容潇。
“你刚才提出要照料那两个孩子,是不是担心杏儿目睹了全部的真相,慕容寒会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
慕容潇确实有这层顾虑。
“而你也肯定知道他不会答应你这个请求,但是知道你会关心这两个孩子,这些天最起码也能不会明面上虐待孩子。”
直到现在,傅相思仍觉得自己身上有股驱不散的寒意。
“慕容寒这人……用丧心病狂一词也不能概括了。他就那么恨顾晚歌,活生生把人掐死了?”而稍一作响,就能知道慕容寒对外宣称顾晚歌的死因了。
要么畏罪自杀,要么病逝。
“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顾晚惜的一份功劳呢?”她一想起顾晚惜那两次诡计得逞的笑容,仍会感觉不寒而栗。
慕容潇象征性地发表了一下议论:“其实这件事情完全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顾晚歌曾如此针对你,你犯不着为她心疼。”
“可是慕容寒这次做得真的极端了。想来有催化的导火索。但是顾晚歌明确说过,这件事不需你插手,你也不要再想了。”
他转移傅相思的注意力,“你刚才说的司马相如和卓文君是谁?”他纵览那么多诗篇,却从不知有诗篇名唤《凤求凰》和《白头吟》的。
傅相思干巴地笑着,她怎么又双叒叕忘了这个朝代的人其实听不懂她所说的那些故事及典故了?
“没什么,以前在边疆时从当地老人那听来的故事。”
慕容潇点了点头,紧接着又说道:“这两天你就在秦王府住下吧。”
“为什么?”
“我去桐州,一往一返就用了十天时间。等我回来时离年宴就只剩五天时间了,你觉得你那时还有时间写话本子、让湘毓馆的姑娘排练吗?”
头一回,傅相思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自己竟不能反驳。
两天后。
傅相思知道一大早傅兹桡就要出发前往桐州,特意起了个大早,守在将军府。
傅兹桡一出来,她就小跑着迎上去,声音甜甜糯糯的,“爹爹。”
虽然第一次见面时觉得傅兹桡很严厉、极具威严,但这么多个月相处下来,傅相思发现他居然很溺爱自己的女儿,甚至可以算得上一枚“女儿奴”。
“这丫头,不是说让你不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