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卫先是向婆澜行过礼,这才慢悠悠地说:“神医大人,贵妃娘娘正在殿内坐着呢,您这么着急,莫要失了仪态呀。”
小侍卫说得极慢,更是让婆澜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但听到夏阮目前还在这里,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婆澜看着这宽敞的正门,把守森严的侍卫,选择了从侧门而入,没有那么多麻烦事。
而且他出狱那日,三番几次借着给李云知看病的名义往夏阮的宫里跑,早就引起皇帝的不满了。
要是再在皇帝眼前溜达,估计这神医就成废医了。
汨落落坐,位于欣嫔的左手边四五米的距离,稍微一抬头,就能与皇帝打个正面。
汨落之后,是其他异族人觐见,但都没有汨落惊艳,部落势力也没有汨落强大,皇帝听着眼中闪过几分喜色。
时间越逼越近,夏阮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刚刚只喝过一杯茶水,不知怎的,有些晕眩。
“母妃,你怎么了?”
李云知察觉到了夏阮的异常,小声地问,生怕引起某些有心人的注意。
毕竟,上次夏阮去清河塘逗鱼时,就有人在池塘边缘做了手脚,害得夏阮差点失足掉进去,幸好婆澜及时救助了夏阮。
李云知本想把此时禀报给皇帝,夏阮却摇摇头说:“是我自己不小心,不用麻烦陛下的。你也不要常常因为一些无聊的事去叨扰你的父皇。”
自那时起,他才感觉到母妃和父皇之间一直存在着某种隔阂,母妃……怕父皇害她,更怕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滔天权势,行错一步,就葬送了后半生的性命。
而且,父皇总是对自己笑眯眯的,即使自己把墨水弄翻在了父皇的折子上,父皇也不会生气的。
那张笑脸,就像笑面虎一样,带着虚伪和迟来的父爱。
夏阮努力睁开眼睛,甜甜的话语拉回了李云知的思绪:“可能这茶水里掺了酒吧,喝起来有点醉,缓一缓就好了。”
表面上是无事的,夏阮背地里就直接问两两:“两两,是不是有人在我的茶里下毒呀?”
两两本想说“宿主,你多心了,”,可检测结果出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宿主,你中招了,毒素正在你身上蔓延,不出三个时辰,宿主就会毒发身亡,一命呜呼。”
两两对着检测结果认真的读着,在感慨夏阮的生命如此之短暂,好可惜呀!
夏阮默默攥紧了拳头,笑着说:“两两,你是不是每天都在盼着我的死法呀?我只觉得你说到关于我的事情的时候,总是很开心,一旦说到正事,就总是无精打采的模样。”
“这……八卦的天性嘛。对了,宿主,道具中没有药物可以解这种毒素的,需要你自救。”
这回,夏阮真的想破口大骂了,什么狗屁系统呀!连救自家宿主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