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那样挡在自己的身前,她既骄傲又感动,这是她用命换来的儿子啊!
看着他磕的鲜血直流,王徐氏只觉得心痛不已,王翀每磕一下,便如同一把小刀在剜她的心一般,她的儿子啊!她连根头发都舍不得动一下的儿子啊!
王徐氏气红了眼,就似是一个护犊的母兽,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冲到王翀身边,死命的想要拉起他,嘴里道:“翀儿,你快起来。你这般求这个女人又有什么用?她是个没有心的,铁石心肠也不为过了。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是为了我,我也不许你跪她!要打便打,我是她的婆母,大雍朝以孝为尊,打了我,我看她这不孝的名头怎么摘?!”
长乐公主闻言,又是一声冷笑,还不待王翀反应过来,便又接着道:“呵!本宫只道你无知,还未曾想到你是如此的无知。”
长乐公主美的惊心动魄的脸上,带起满满的讥笑,美眸里也盛满了笑意,就如同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般。她又轻启红唇,好听的犹如泉水叮咚的话语,从唇中滑了出来,她道:“本宫是公主,就算出了降,那也是公主。本宫天生就是金枝玉叶,皇室中人。与其说是王翀娶了本宫,不如说是王翀入赘于本宫,所以本宫出了降,还是公主,王翀却变了称号,成了驸马呢。他不过就是本宫的附庸罢了,可笑你们竟然还不明白这个事实。”
“至于你们,本宫给你们几分好脸色,你们就要开染房了。啧~真是脸大如盆。还想在本宫面前摆婆婆的谱,你也配?!”
长乐公主的话,句句如刀,全部都插在了王家母子的身上。王徐氏气得全身颤抖,伸出手指着长乐公主公主道:“恶妇,恶妇,我王家是做了什么孽,娶了你这恶妇!”
长乐公主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讥笑道:“孽?就算是孽,你们也生受着吧!谁叫这孽是你们自己求来的呢!”长乐公主说道最后,声音陡然加大,自己的神情也变得激动了几分,她继续道:“你们以为有了太后做靠山,就可以凌驾于本宫之上?!呵呵,未免也太可笑了一些。皇上就算和我不是一母同胞,好歹也是亲兄妹呢!以为本宫受辱,皇上会坐视不理?”
“皇族公主出了降,依旧是皇族公主,依旧能凌驾于你们之上。”长乐公主眼神轻蔑,看着王家母子的眼神,就如同在看阴沟里的臭虫。
“还想纳妾生子?呵~只要本宫不愿意,你王翀这辈子就是断子绝孙,又能拿本宫怎样?!”长乐公主精致的脸上,只余下讥笑与冷漠,她的话冷酷的如同寒冰一般,话里的嚣张可见一斑。
王徐氏恶狠狠地看着长乐公主,显然是被刺激的不清,特别是最后那一句,断子绝孙,让她脑海中名叫理智弦,齐根而断。她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的向长乐公主扑去,嘴里恶狠狠道:“贱人,我和你拼了!”
王徐氏平日里养尊处优,身材微腴,行动并不迅捷,反而显得有些笨重。
这样的身手,连长乐公主的衣角都是碰不到的。果然,朱颜一个人就止住了她,朱颜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衣领,王徐氏在她手下就如同一只挣扎的蛤蟆。
长乐公主讥笑出声,王翀的脸也涨红一片,就连王徐氏也是红着一张脸,嘴里不停的叫骂着:“快放开我,你这个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