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琰看着这一幕,难受的差点跟着哭。
提醒了小麦子,没拦住阿童和雀儿。他们这么一哭,小女人心里得多难受。
小麦子看见首领的脸色黑溜溜的,这才反应过来。
立马放下水桶跑过来,一手扯着雀儿,一手拉起阿童,将他们俩往门口推。
一边说:“进来也不关门,主人要洗澡,会受凉的。快点出去,门关好。”
乔夕月:“……”虽然还是想掉眼泪,但心情比刚才好了点。
阿琰又亲自试了试水温,把小麦子也支走了。
然后他亲自抱着乔夕月放在水里,一寸寸的抚过她消瘦的肌骨,大掌将那白皙的皮肤擦的发红。
乔夕月的脸也跟着红了。
她明白阿琰的意思,想要用亲密的事让自己忘掉伤心的事。
那就忘掉吧!
乔夕月伸手在桶边摸索着,摸到一块兽皮扯下一条,将自己的眼睛蒙住了。
这样她就暂时忘了自己是看不见,只以为是被蒙住了眼睛,然后用心、用力的去爱就好。
阿琰的唇微凉。
乔夕月在心里描摹着爱人的样子,感受着他给自己的全部热切和心疼。
太过消瘦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乔夕月终于在爱意的包围下昏睡过去。
阿琰看着怀里沉沉熟睡的女人,温柔的将贴在脸上的发丝顺在耳后,在她额头印下了一个吻。
即使你看不见,我依然疼惜你,比从前更甚。
乔夕月醒了却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睛还是一片漆黑。
屋里充满了药香。药罐子冒着泡泡,发出的“咕噜噜”的声响。
乔夕月刚要坐起来,后背就被托了一下。
阿琰在她背后放了个垫子,又拿过木碗给乔夕月送到嘴边,说:“喝点兽奶,有点烫。”
“不烫,正好。”乔夕月喝了一口,又问:“药什么时候好?”
“琳琳说这是熏蒸的。”阿琰看了一眼冒泡的罐子,说:“要煮干为止。如果你觉得味道太苦,我就把火撤下去点。”
“不用,这样挺好。”乔夕月眨眨眼,却没有什么感觉。
心里虽然叹了口气,可嘴角又挂上了笑容,问:“十九他们回来了吗?”
阿琰道:“已经叫木列带人去接应了。”
乔夕月点点头,静了片刻说:“我在岛上看见半截石碑,上面有个‘玥’字。”
说到这里,乔夕月猛地怔住了,意识到了什么。
阿琰还以为她哪里难受,连忙问:“怎么了?”
“我没事。”乔夕月摇摇头,说:“可那石碑上有字!”
乔夕月认字,看到石碑上的字觉得理所当然。
所以她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原始人不识字!也没有文字。
那么石碑就有问题,或者说是岛上的人有着高度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