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真是被这小子给调戏怕了。随时随地的言语表白,她也是没辙。
只是乔夕月没想到捂着他的嘴不让说了,却还是给钻了空子。
邬天朔的嘴唇抿了抿,突然就探出舌尖在她手心里扫了一圈。
那热乎乎的感觉激的乔夕月一哆嗦,感觉是一只小狗在讨食。
“你脏不脏呢。”乔夕月收回手,在衣襟儿上蹭了又蹭,一脸嫌弃的赶紧转身走了。
邬天朔被生生的噎了一下,却又偷偷地笑了。
看着乔夕月赌气一样走远的背影,他用舌头顶了一下自己的左腮,含着糖球一样的在脸颊上鼓起个小包。
没错,看着她就像是吃糖,能够从眼睛开始甜蜜到心里去。
之后的一段时间,乔夕月都忙脚不沾地了。
早上起来抓紧秋天的尾巴,去山上多采药,以备整个冬天的到来。
中午,生意随着天气变冷渐渐好起来。有时候忙的乔夕月手不够用,但赚来的东西也更多。
这些走货、赶路的人都知道漫漫长路上有个落脚的地方,能够吃顿热乎乎的饭有多难得,所以东西给的也实在。
下午收摊之后,乔夕月还要整理些用不着的东西,去镇上换鸡蛋、面粉和盐。
最后一站是到邬家给大少爷针灸。好在大少爷管饭,去了吃现成的,然后再干活。
邬天朔的旧伤在一个月之后有了明显的好转,而发现的原因让乔夕月哭笑不得。
那天,乔夕月针灸结束之后正在收拾东西,邬天朔疼的满头冷汗还撒着娇来抓乔夕月的手。
乔夕月一躲邬天朔就摔了。可这次摔的很重,起来的倒快。
而且邬天朔是以一种乔夕月完全没法躲避的速度,突然跳起来把她给抱住了。
还好巧不巧的,借着惯性在她脸上实实在在的一贴。
当时两个人都楞了一下。
乔夕月惊讶于邬天朔恢复的快,筋脉和肌肉的弹性简直太好了。
邬天朔则是发现乔夕月的脖子下面一片雪白。
那是一种细腻光泽的白,从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来。
再仔细看,乔夕月的脸上和脖子、甚至露出来的双手都还是一片黄褐色。唯独被衣服遮掩下的皮肤雪白光润。
这是她本来的肤色,还是用了什么了不得的草药?
邬天朔怔怔的出神,乔夕月却误会他盯着自己的领口下猛瞧。
本来打也打过了,更不差这么一巴掌,于是就举起小手扫了过去。
“等等,你之前是不是中过毒?”邬天朔一把握住乔夕月将要挨在自己脸上的手,问:“你肤色本来也不是这样的吧?”
“啊?对。”乔夕月懵了下,说:“我又不是黑色人种,皮肤本来也不该是这个颜色的。”
邬天朔又问:“那你解毒了没有?”
“解不了。”乔夕月摇头:“我本来是养蛊的,中的是血毒,除非把全身的血液都换一遍。”
邬天朔:“……”美貌和命相比,当然还是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