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不明白,乔夕月这突然白了一片的皮肤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只有领口这一点点变白了?
不、不能吧。一个人又黑又白的,岂不是更吓人。
但这些乔夕月确实不知道。
因为天冷的原因,她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的洗澡了。都是只在屋里擦一擦,但热水有限。
她又怕折腾感冒了,所以速战速决,根本就没注意过身上的皮肤有什么变化。
“怎么突然问这个?”乔夕月皱着眉头喊:“别以为岔开话题我就不怪你了。以后和我保持点距离知道吗?别闹的太过分,我这肚子能把你撅出二里地。”
“哈哈哈”邬天朔被乔夕月的话给逗笑了,原本满腹的疑问都忘光了。
乔夕月现在的肚子确实很大了,像是一只小锅扣在肚皮上。
而且因为最近吃的不错,还每天一大碗热的羊奶补养着,乔夕月的脸都比从前圆润了不少。
如果上秤称一称,一定是她穿过来之后最重的一段时间。
“笑个屁。”乔夕月翻个白眼,粗话都说了。
邬天朔却盯着乔夕月的肚子,说:“刚才我真的感觉到他踢了我一下,挺有劲儿呢。”
乔夕月脸一红,顿时尴尬起来。
她肚子里这个确实够活泼,别说晚上睡觉姿势不对会给她踹醒了。就是偶尔有人靠近,小家伙都能够感觉到,然后就乱踢一气。
最直接的“受害者”就是邬天朔,他和乔夕月闹起来就挨在一起,有好几次差点被肚子里那个宝儿给一脚踹开。
“别脸红。”邬天朔抹掉额头的冷汗,觉得和乔夕月笑闹一会儿就什么都忘了。
然后去给乔夕月倒杯水塞进她手里,说:“你若是不肯和我在一起,我就做他干爹;你若是答应了我,我就是他亲爹。左右都是爹,和宝宝先认识一下没错的。”
“滚。”乔夕月把捆着针的白羊皮卷直接砸在邬天朔的脸上,气得准备回去了。
邬天朔把针放好,屁颠颠的出来送乔夕月。
俩人还是一路说话一路闹腾。乔夕月是迫不得已的习惯了,也没故意板着脸。
结果俩人走到前门,正好有一辆马车停下。
乔夕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停在了门口。
然后就怔怔的看着马车门开了,车上下来个丰神俊朗的中年男人。
而那男人也瞧见了乔夕月,以及她身边蹦跶哒的邬天朔。
“爹。”邬天朔立马笑眯眯的见牙不见眼,一边叫“爹”,一边暗赞他爹回来的真是时候。
乔夕月的脖子僵的像缺油的机器,“嘎吱吱”的扭头看了邬天朔一眼,又看看那中年男子,说了声“叔叔好。”
“嗯,小姑娘你也好。”
邬天翔上下打量乔夕月一眼,面目慈爱祥和的一笑,说:“别急着走啊。我在外面带了不少好东西回来,送你两件。”
“啥?”乔夕月懵了,又转头看看邬天朔。觉得这剧情有点跳跃式的跟进,她怎么理解不了呢?
“我爹就爱送人东西。”邬天朔立马解释:“他给的你不要都不行,不收就是卷了他的面儿。”
可初次见面,这位邬家的老爷张口就要送东西是个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