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上小床的邬天朔顿时满心欢喜:媳妇还是这么关心我。好幸福。
满眼都是星星的大少爷为了方便乔夕月检查,还特意且主动的松开了腰带。
因为木板床是简易的,很矮,他又怕乔夕月大弯着腰受累。大少爷还非常贴心的往里面挪挪,让媳妇半条腿压上床。
乔夕月没那么多讲究,也真的担心邬天朔肩膀上的伤,就快速解开了刚才打好的绷带。
结果刚剥开领口,把肩膀露出来,十九就掀起帘子探身进来,说:“姐,我把念儿给你送回、来、了……”
后面的话逐渐僵硬,一字一顿,带着不敢置信的瞠目欲裂。
邬天朔:“……”我没所谓,我和我媳妇就是这么恩爱。
乔夕月:“……”十九你老大不小了,进来不敲门的吗?
十九:“……”你们这帐篷有门?我啥也没看见,辣眼睛,要瞎。
被晃瞎了眼的十九抱着小丫头又出去了,满心的苦楚不知道跟谁说好。
可他还没站稳,铭夏过来了。从十九手里接过熟睡的念儿,又看了一眼帐篷帘子,用同情的眼神瞄了十九一眼才走。
十九更瞎了,看着自己空落落的双手,又看看铭夏小心翼翼把小丫头抱走的样子,觉得他狗了。
“你呀,得意了吧?”乔夕月哭笑不得的继续给邬天朔检查伤情,但也没有出去解释的意思。
她和十九是名义上的姐弟,但就算是亲姐弟也没有必要把感情的事跟对方交代的一清二楚。
何况十九的心思乔夕月一直都知道,给他断了念想也是好的。
邬天朔呲牙笑起来,不仅仅是得意,还有种胜者为王的尊贵荣耀。
在他眼里,乔夕月好的比天上的仙女都过分,谁多看一眼都是血赚。
可现在这么好的仙女姐姐是自己的,能不高兴吗?
简直巴不得所有人都来当回电灯泡,看着他如何跟姐姐欢天喜地、恩恩爱爱的。
笑归笑,邬天朔想起一件事,问乔夕月:“那块三界牌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是看见一头死掉的鹿,随手捡的。”
“嘘嘘”乔夕月按住邬天朔嘴唇,压低声音道:“不说话有人当你是哑巴吗?那块三界牌是我捡回来的不假,你知道我有什么大用处吗?”
邬天朔嘴巴被捂着说不出话,甩了半天头,最后还是用牙齿在乔夕月的手指上咬了一口,才恢复了自由。
一旦能说话了,大少爷立马逼逼:“我知道那块三界牌最大的用处就是唬人。你本来没什么安排,但是为了让他安心,诳他的。”
“就你精。长了毛能赛过狐狸。”乔夕月戳了邬天朔一记,又给他把伤处重新包扎好,说:“其实也不是诳他。从前就有这样的打算,但迟迟找不到这样可以信赖的人。”
乔夕月用人不疑,但也不能把所有的后手都交给一个人。
所以铭夏、阿云都是她的安排,十九也是。
只不过十九年纪更长,又和自己待的时间最长,忠心更是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