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罐子里是一只象拔、蚌!确实是能吃的,应该也算好吃。
就是、就是样子太……那个那个了。
乔夕月一想到这玩意是邬天朔准备的早餐,就觉得老脸通红,车轱辘有点跑偏。
她把罐子往桌上一墩,气鼓鼓的小声叨叨:“还没见过把这玩意当早餐的。是皮痒了吗?”
念儿什么都不懂,抓起桌上的一根筷子,试图往象拔蚌上捅捅。
这海鲜长得好奇怪啊,不像是虾子还是扇贝啊。总不是鱼吧,好吃吗?
“念儿,别动。”乔夕月赶紧按住女儿的手,说:“你阿爹讨打,咱们不理他。走,阿娘给你煮粥喝。”
“喵喵。”念儿还指着那罐子里的蚌,意思是要喝海鲜粥。
乔夕月气得捂脸,愣是把念儿抱起来给带走了。
等到乔夕月安抚好了念儿,把邬天朔从海边拎回来。
大少爷知道自己惹祸了,小小声的说:“吃啥补啥,我觉得这玩意看着挺厉害的,就……”
“你再弄些乌七八糟的,我就弄残你信不信。”乔夕月说着还掏出一个药包,在邬天朔的眼前晃了晃。
大少爷直觉那就不是好东西。
果然听乔夕月说:“这个药的药性很大,指甲盖的一点点就能让人清心寡欲,做一辈子和尚,再也提不起别的念头。”
一、 一辈子没念头!
大少爷的表情顿时惊呆了,梗着脖子吞了下口水,又往自己身上身下看看。
“媳妇,你不会用在我身上吧?”大少爷明显是带着讨好的意味,真心有点怕。
“现在不会。”乔夕月眯着瞳眸一笑:“就是看你表现喽。以后这些看着就有颜色的东西,都给我拿远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琢磨的什么。”
“我什么都没琢磨啊。”邬天朔委屈巴巴的说:“夫妻恩爱,日日欢唱,这有错吗?还是我昨天晚上表现的不够好?那今天晚上我一定加倍表现。”
鬼个日日欢唱!
他日了个日,唱了个唱,整晚整晚的折腾谁受得了。
还要加倍!一个晚上就上了两位数,比霸总的七次还强势吗?
邬天朔你不是人,是大牲口,狠厉害的那种。
乔夕月瞪着眼睛脸红,给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邬天朔憋着笑,看着媳妇这小样就从心里稀罕的要命。趁着媳妇不注意,凑过去偷了个香。
又回手把那小药包抢过来,往兜里一揣,得意道:“抢到了,我得好好收着。以后谁不听话给他尝尝,看看哪个还敢多看我媳妇一眼。”
乔夕月:“……”我怀疑你另有居心,我怀疑阿琰要倒霉。而且我有证据,就是证据被你没收了。
其实大少爷就是闹腾的欢,真心还是关心他媳妇的。
早餐怎么能是那种东西,早就熬好了海鲜粥晾凉,现在不烫不凉的温度正好。
乔夕月吃着粥,看邬天朔把那罐子里的象拔、蚌抱走,忽然就觉得喉咙有点噎的慌。
连忙移开视线,岔开话题问:“你一早上就去看船了?”
“嗯。”邬天朔处理完那只蚌,又坐回来双手撑着下巴看他媳妇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