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被那跃跃欲试的东西吓得缩起身子,却不料正好触动眼前人的神经。
邬天朔紧紧收拢双臂怕她逃走,每次挣扎一下就更紧了几分。
几乎把乔夕月箍的上不来气,一双大手也向下探去,生生的就要压开她的腿。
“天朔,你醒醒。”乔夕月双手勉强有点活动的空间,就捧起邬天朔的脸,叫着让他清醒点。
可邬天朔睁开双眼,眼中是一片赤红的血丝,看着乔夕月犹如野兽盯着鲜美的猎物。
乔夕月的腿还是软的,此时真是力不从心、叫苦不迭。
之前邬天朔还有意识,也懂得轻柔呵护,尽量让乔夕月能更舒服些。
现在的他却是一只狂肆暴躁的野兽,而且是到了求偶期最热烈的那一只。
“天朔,你心疼我吗?”乔夕月一头扎进邬天朔的怀里,用力抱住他,说:“你说怕伤了我,都会保持清醒的。”
声声的叫唤,温柔的打动,让几乎发狂的邬天朔稍微停顿了一下。
身子半进半退,低下头用茫然的眼神看着怀里几乎要哭出来的小女人。
心为什么这样痛啊!
明明胀的难受,只有眼前的女子可以缓解。
可是听不得她柔声的求饶,受不了她哽咽的声调。
哪怕再难受,也不想委屈她半点。只想这样拥抱着她,守护着她。
“月……”邬天朔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好像是野兽的吼声,但他叫出来的是乔夕月的名字。
“是我,是我。”乔夕月在邬天朔的唇角亲了亲,说:“你醒醒,和我说说话。你这样让我好怕,我也受不住了,我会疼。”
“疼。舍不得你疼。”邬天朔终于囫囵的说出一句话。
热到发烫的身子因为隐忍几乎在颤抖,乔夕月能够感觉到邬天朔在努力克制。
他不想被毒所控制,也不想伤了心爱的女人。
乔夕月用指尖按压着他头上的穴位,让他尽快恢复神智。
这就像是上瘾,如果能够撑过这次,或许就能让毒性减少些控制。
可就在邬天朔的视线逐渐转为清明的时候,乔夕月看见他的鼻子下流出了鲜血。
“天朔!”
乔夕月只来得及叫一声他的名字,就见大少爷的眉头一皱,嘴角也溢出了血。
眼角、耳朵都有细细的血丝流出来,就连脖颈和耳侧都有大片大片的红斑冒了出来。
那是药性太强烈,又迟迟得不到缓解,已经烧灼的血管几乎爆裂。
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就真的要血脉喷张而亡!!
“月儿,你、你走开。”邬天朔一说话,满口的血都喷了出来。
落在白色的枕巾上,犹如一大朵盛开的红山茶。
乔夕月懵了片刻,明白了这种药的剧烈。这根本就不是靠意志力可以对抗的,只能靠自己来给他舒缓。
这就是所谓的“阴阳调和”,得不到女子的爱,他便只有死路一条。
“你走开。”邬天朔的嗓子已经哑的快要说不出话,手下用力企图将乔夕月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