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琢磨着,乔夕月就回来了。
邬天朔这才把刚才的想法丢在一边,赶紧拉着乔夕月去了隔壁屋里。
醋溜溜的,不想让自己媳妇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你有什么计划吗?”乔夕月问邬天朔:“还是有什么后手?”
“我们不是还有一支海军嘛。”
邬天朔说:“虽然不知道阿琰现在在什么地方,但他们肯定也是从海上来的。我们就想办法掐断他的后路。”
乔夕月他们当初是分了好几次,才把人全都带过来。
虽然不知道阿琰他们飘洋过海用了什么办法,但短期内绝对不会比乔夕月他们更有实力。
如果再把海路掐断,那阿琰带来的人都等于被困在了这里。
他又不是本地土著,就算临时征兵又能征来多少?
还有粮草、武器等都要受到限制,只靠围困也能把他困到弹尽粮绝。
乔夕月眼睛亮了,在大少爷的肩膀上重重一拍,说:“我真是没想起那些人。咱们现在可有底气了。”
再仔细的把可能发生的情况盘算一下,最后得出结论是胜算很大。
只要阿琰不是异军突起,或是另有什么埋伏,他们就算是不能获胜,也能对阿琰有所牵制。
“叩叩”敲门声响起,竹影在外面问:“小姐,你还在吧?”
“对,进来吧。”
竹影半歪着脖子进来,一脸无辜。
乔夕月憋着笑,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说:“你坐,我给你扎两针就好了。”
竹影委屈巴巴的,看了邬天朔一眼又不敢多看。乖乖巧巧的坐在小凳子上,低着头等乔夕月给他治疗。
邬天朔一向爱撒娇,此时看着别人卖惨就有点生气。恨不得把这个要争宠的小子给踹出去。
偏偏这时候,竹影还歪着头朝邬天朔看了一眼。
也正好乔夕月把银针刺下来,扎的竹影“啊呀”一声。
这小风楼出来的男人,秀丽清雅、软糯娇嗔,叫声都带着那么几分不一样的韵味。
乔夕月倒是没觉得怎样,可邬天朔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
“媳妇,这脖子疼扎针好不了。”邬天朔起身,把乔夕月从竹影身边拉开,说:“我打的我心里有数。你把针拔了,我给他按两下就好了。”
“我不要。”竹影一看大少爷那架势,就知道自己要倒霉,马上叫着:“小姐,还是你给我扎针吧。我不怕疼。”
“媳妇起开,我来。”邬天朔更不干了,挽起袖子就要下手。
乔夕月算是明白了,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讨论战局的男人,一转头就醋精上身啊。
“别闹了。”乔夕月一手拔针,一手挽住了邬天朔的胳膊,带点撒娇似的小声说:“别和他较劲儿,不然晚上我和你生气。”
一提到“晚上”,大少爷立马怂了,乖的像只兔子。
但还不忘背着乔夕月狠狠的瞪竹影一眼,小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挑衅。
竹影不吭声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才道:“小姐,我们四个已经说过,这辈子只做小姐的人。分别这些日子,我们也一直在刻苦的学本事,所以还请您不要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