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小事,殿下不用担心。全上京城谁不知道我和元呈的关系,府上的庶子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夺了我世子的称号,元呈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夜非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吹牛,眼神中带了一分宠溺。
叶秉竹有所察觉,脸不红心不跳地歪到他身上,“元呈,如今你都成了礼部的大官,看在我到现在除了世子称号什么都没有的份上,就赏我个清闲油水足的官当当吧。”
见人没有反应,他还晃了几下。
夜非辰倒是没觉得当着皇兄的面说这种买官进爵的话有什么问题,很是认真的问他:“你想做什么官呢?”
叶秉竹考虑半晌,眼睛一亮,说:“就五城兵马司怎么样?”
“哦,为何?”竹虚搭腔问道。
“你想想,每天骑着马在街市上巡逻,谁见了不得喊一声官爷好,看见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还能逗两句,多威风,多气派。”
夜非辰纠结半晌,摇摇头,“我只负责礼部,你想的这个我本事不够,没法给你。”
叶秉竹脸一扭,背过身去不再看他,气冲冲地骂道:“好啊你个没良心的,刚才才说的给我个官,如今却说自己本事不够,真是个负心汉,以往我怎么待你好,你都不记得了吗?”
按理说,夜非辰己是王爷,被叶秉竹这样随心所欲地骂,早该觉得丢脸了,更有甚者,可能会借机治他的罪。
反观定王殿下,真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面带愧疚。
夜非辰目露恳求地看着夜非衡,双手合十,颇有些无奈地说:“皇兄,你可有什么法子救救弟弟吗?”
夜非衡实在受不了他俩那柔情蜜意的样子,感觉再放任他俩勾搭,自己都要吐出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正欲训斥一番,谁知刚才还能接话的竹虚太医“哎呦——”一声,众人忙转头看去。
原本端坐着喝酒的竹虚脸红到脖子根,满脸醉态,像是再也撑不住,从椅子上歪了下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边是不成材整日想着玩的弟弟,那边是花天酒地不学无术,当着他的面求卖官进爵的世子爷,如今又来了个醉成一滩烂泥的太医院院首……
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
荣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站起来指点几下,叹了口气说:“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整天像什么样子!”
说完,一甩袖子,离开了雅间。
荣王被他们气走后,夜非辰给待在暗处的玄若使了个眼色。玄若会意,把房间内外探查了一遍,才进来点点头,又关上门出去,和玄初一左一右,守着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