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犹豫了下,“真不好解。”
亦泽上身往前倾凑了过来,“那也就是说能解咯。”
沈卿想了想,一把抓过他手把脉。
半晌,她收回手,语气有些沉,“你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就中毒了,距今大概是有十一二年,拖得时间太长了。”
他面色低沉到可怕,想起了那久远记忆中的惊恐绝望,好一会儿才笑了笑,“是啊,所以要怎么解呢?”
沈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这毒很厉害,炼制非常困难,我很好奇,对方干嘛要给你下这么厉害的毒,太浪费了,杀鸡居然还用牛刀。”
他轻抿着唇,想起方才,自己说她是鸡,现在她就把话返还回来了。
真是个不吃亏的家伙。
“好好好,卿儿怎么说都对,那你直说法子就是。”他晃了晃手里银票,沈卿仔细想了会儿,“行吧,不过……”
她拖长着尾音,眼中一片狡黠,“在你心里,你的命就值两万五千两银子啊?这数字还挺吉利的。”
亦泽怎会听不出她嘲笑自己是二百五。
“你胆子真大,居然敢骂我。”
他语气一冷,但面上却并无怒色,沈卿好笑,“我怎么不敢骂你?切,哎,解毒的确是有点麻烦,关键是你中毒太久,早已进入筋脉,哎,你身上的伤……”
她抬手指了指对方肩膀。
亦泽笑如一树琼花,眼中温柔似乎要把人溺死。
“卿儿这么担心本王啊,不过伤的确是没好。”
她站起身没好气走过去,从他手里把五张银票抽出来捏在手中,检查了一下,嗯,是真的,然后放进怀中,实则是丢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