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容靳黎怎会轻易放过她。
容靳黎把玩着贴身随带的玉佩,勾了勾唇,“最近,派人盯着点丽妃,朕要知道,她的一言一行,另外沈府与宁府那边,让那些人撤了吧。”
羽呈听闻有些错愕,更多的是意外。
没想通皇上为何撤下沈家的人,却盯着一个无关紧要的沈兮。
他压低声音,问最重要的一点,说道,“可沈府那边——”
“你见过被困住的老虎,会大声的喘气吗?”
容靳黎唇角扯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眼底染上戾气。
羽呈懂了,对容靳黎更是恭敬。
“大理寺左少卿事宜,告知萧启,挑些难上手的耗着时间,无需太过顾虑,朕也想看看,他有多能干。”
容靳黎狭长的凤眸微扬,某种深意不言而喻。
“那他手里刺杀丽妃娘娘的刺客,可还要继续探底。”
容靳黎默了几秒,盯着玉佩的眸有些不尽人意。
“不用,这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朕不想知道。”
羽呈偷偷又抬头快速瞟过他一眼。
那萧公子怎么说皇上让他仔细调查这件事?
容靳黎摆了摆手,殿内顺势更静了些,他整好以暇的拿过奏折来看,结果半天实际一个字眼都看不见去。
片刻,阴郁的眸子盯着一侧放着的簪,眉头皱的甚至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拿在手上不出一秒,成了一堆粉末。
碍眼的东西没了,他总算心情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