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要收集雨水吗?”
“知我者莫若相公也。”花慕月靠在了赵怀瑾身上。
“那酵母是母亲收在一个盒子里,为夫稍后给娘子取过来。”
赵怀瑾搂住了花慕月的腰身凑近她耳边说,“娘子,现在是不是得奖励一下为夫?”
不等她作答,赵怀瑾的唇覆了上来。
此时在离岐山县百里之遥的一辆镶着宝石的马车上,一男子微眯起桃花眼,手挥着折扇,慵懒不羁,打了个哈欠。
男子刚闭上眼,车位响起一阵金属碰撞击打之声,男子眉头微皱,桃花眼睁开透着不耐之色,声音冷寒,“羽墨,下去吩咐一声,不用留活口。”
“是,公子!”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外面恢复平静,静得连虫鸣鸟叫声都听不到。
一青衣少年笑嘻嘻的摆弄着手里的白玉棋盘,鼻尖嗅到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丝毫不以为意。
“公子,你就陪羽棋下一盘如何?您闲着也是闲着。”羽棋望向萧云逸眼里带着祈求。
“我闲着?”萧云逸那双眸眯起透着危险的气息。
“公子,我错了!是羽棋闲得慌。羽棋这就去将羽墨换上来。”
羽棋一溜烟跑到了马车外,坐下后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娘耶,公子这几日自从收到岐山县暗卫的来信后,像炮仗一点就燃,不能惹不能惹,狗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