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叫住了小跑的花慕月,说道:“夫人,有您和老爷的信件。一封来自岐山县,一封来自京城。”
“哦,拿过来。”花慕月接过信件,有些好奇,京城是谁来信?萧云逸吗?也不知他们在京城过得怎么样。
“青竹,去看看小宁,他功课做完了,你就陪他到院子里玩一会儿。”
“是,夫人。”
交代完后,花慕月急匆匆地回屋,推门见赵怀瑾已经坐起了身子在看书,花慕月忍不住叨唠了起来:“相公,你好好休息,不在于这一时半刻的。”
赵怀瑾温和地笑了笑:“娘子,我没事。你手上拿的是谁的信?”
“一封你的,我没拆,给。”花慕月将信递给了赵怀瑾后,坐在床边拆开了自己的信。
花慕月的信是远在岐山县的忍冬写的,信中言,济世堂已经打响了名气,看诊抓药的人越来越多,说师父在天之灵一定很欣慰之类云云。
花慕月翻开了一页,脸上露出了笑容,而赵怀瑾拿信的手却微微的在颤抖,眼里带着痛色。
“相公,忍冬这小子下手可真快,信中说他和杏子定亲了,哈哈哈,这算娃娃亲吗?”花慕月和赵怀瑾分享着自己的喜悦,没有注意到赵怀瑾的异样。
“不过他们这样青梅竹马的可真好,等几年后他们成亲之时,我可得送份大礼了。”
花慕月絮絮叨叨,不见赵怀瑾应她,“相公!相公?”
花慕月的呼唤让赵怀瑾回神,极快地掩饰了情绪,说道:“娘子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