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啦?谁给你写的信,看得这么入迷?我和你说话呢,你都没听见。”花慕月嘟嘴,故作不满。
赵怀瑾将信折叠了起来,哄道:“娘子说的话,为夫听着呢。是母亲从京城寄来的信,一些家长,说她在京城很好,叫我们不要担心。”
花慕月当然也不是真生气,“那就好,母亲还说了什么?”
赵怀瑾搂住花慕月的腰,靠近她的耳朵说道:“娘还说,她想早日抱个大胖孙子。”
属于赵怀瑾的带着药香的气息,拂过花慕月的脸颊,留下一抹嫣红。
“相公,时辰到了,得给你去做药膳了。”花慕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落荒而逃。
花慕月走后,赵怀瑾眼里盈盈的笑意不见了,嘴角勾起自嘲的一笑,起床要将手中的信烧了。
信中赵母打探到当年赵家灭门和当今曹国舅脱不了关系。如何打探到的,赵母作为一个仆人显然花了很大的功夫。
赵怀瑾心里浓浓的不甘随着信纸火焰的升起,越燃越旺。
凭什么作恶者身居高位,逍遥自在,他和母亲如蝼蚁般艰难求生,任人拿捏。还是他太弱了,他定会强大起来为赵家一百多口报仇雪恨。
若花慕月看到此刻赵怀瑾那凄然悲恸的样子,定然亦会心如刀绞。
在厨房的花慕月守着药炉子,手里拿着个蒲扇在控制火候,边扇风边嘀咕道:“哎呀,我怎么忘记了,怀瑾爱吃我做的茯苓饼。等得空了就做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