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施可可,施绮罗的心高高地悬起来,期盼傅慎言不要发现施可可。
否则不知孩子会被他教得性子偏成什么样子。
狠厉遍布傅慎言的墨瞳,赤红得如同染了浓烈的血。
他嗜血地直盯向施绮罗,恨不得要生撕开了她:“你居然有脸说这话,施绮罗,我很想撕开你的胸膛,看下你到底有没有心的。”
这个女人没有丁点的愧疚感。
施绮罗扬起下巴,倔强地迎上傅慎言:“傅大少爷,你反应得那么激烈,难不成对我旧情难忘?”
傅慎言手背青筋凸起,恨不得伸手掐死面前的女人。
这时,医生走过来,语气凝重地说:“医院这边已经联系了捐献人,对方要求身份保密,下个星期六约翰教授回来给墨川做手术。”
傅慎言阴寒的面色稍微好转了点,转身叮嘱医生:“你可以向捐献人承诺,手术前,我们会给五百万,手术后再给五百万。”
“好的,傅先生。”
医生离开后,傅慎言手指向走廊的另一头,强烈地训斥施绮罗:“你走,我和墨川都不想见你。”
施绮罗故作潇洒地抬手撩头发。
那张清冷孤傲的脸庞有了异样的妩媚妖娆,纯得引人心生怜惜,媚得酥人骨。
施绮罗用漫不经心地语调回道:“走就走,不过提前说一声,你千万不要再爱上我。”
傅慎言恼怒地揪住施绮罗的胳膊,往前甩去:“你少做作多情。”
施绮罗脚下是五厘米的高跟鞋,踉跄地往前走,人重重地撞在墙壁,脚扭伤了。
她疼得面色苍白,额头沁出些许的汗珠。
傅慎言没有任何的怜惜之心,大步从施绮罗的身边走开,砰地关上病房的门。
施绮罗拖着受伤的腿艰难地往前走。
“你没事吧?”
一个熟悉的清朗声音从后面传来。
很快,有一只手搀扶住施绮罗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狐疑地抬头对上一双蔚蓝色的眼睛,让人不由地想起海天一色的美景。
施绮罗惊奇地喊出声:“是你呀!”
霍斯年绅士地微笑:“许久不见,看来你过得不是很好呢~”
施绮罗狼狈地抬手别过鬓边的碎发,坦然地回道:“又让你看到难堪的一面,真是糟糕啊!”
霍斯年没说什么,弯腰要抱起施绮罗。
病房的门从外面打开,傅慎言从里走出来。
恰好撞见眼前的一幕,那张酷寒的脸都冷得能丝丝地往外飘寒气。
傅慎言是进去后,想起施绮罗受伤的悲惨样,脸色都一片灰白。
他自我找借口是怕她真的撞伤,不能再帮家里干活。
于是,他又从病房走出来。
却没想到撞见施绮罗埋在别的男人怀里,眼看着还要抱住她。
暴躁的怒火席卷过傅慎言,他疾步上前扯住施绮罗的胳膊,刻薄地挖苦:“我前脚刚走,你就迫不及待扑向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施绮罗,你就算不要脸,也要顾及孩子的脸面。”
霍斯年拉住施绮罗的另一只胳膊不松手,替施绮罗回复:“她脚受伤了。”
锐利的目光落到霍斯年握住施绮罗的胳膊处,傅慎言语气不善地质问:“你是谁?”
“您好,我叫霍斯年,施绮罗的丈夫。”
霍斯年从容不迫地回道,语气客气中带着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