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
傅慎言厉眉往下一压,凌厉的目光落到施绮罗的身上。
施绮罗头都大了,不得不开口解释:“他是我的前夫。”
霍斯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补充:“我们在12年结的婚。”
傅慎言从施绮罗的嘴里得知她结过婚,完全没想到她是12年结婚。
那时施绮罗刚抛弃他出国,在他备受身体和灵魂折磨的时候,施绮罗转身便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结了婚。
恨!
傅慎言克制住内心要杀人的怒火,使劲地揪住施绮罗靠向自己,磨着牙讥讽:“施绮罗,你倒是让我开了眼界,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施绮罗是想向傅慎言解释。
当时,她在学校被诬赖偷东西,惨遭开除,不能再继续呆在美丽国。
那样,她很有可能会暴露施可可的行踪,因而她和霍斯年假结婚。
两人没有发生过任何的肢体接触,后来拿了绿卡便离婚。
如今,施绮罗瞧着傅慎言的态度恶劣,哪怕她开口向他解释,他非但不会信,说不定还会恶言羞辱她撒谎。
她垂下头,选择了沉默。
霍斯年看出两人不对劲,关切地问:“绮罗,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吗?”
施绮罗摇摇头,客气地一笑:“不用,我没事。”
傅慎言看着两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冰寒着脸冷声询问霍斯年:“你可以放手了吧!”
霍斯年犹豫了下,最终松开手,深深地凝视施绮罗:“若你遇到困难,欢迎随时找我。”
不等施绮罗回应,傅慎言霸道地提溜施绮罗走向幽静的楼梯间。
然后,他将施绮罗按在墙壁,身上的松木香黑夜般袭来。
强大得瞬间包围住施绮罗。
“施绮罗,你果真是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卑劣女人。”
刻薄的话化作尖利的锥子刺入施绮罗的耳膜,往心里面钻进去。
她垂眸咬住下嘴唇,不想做任何的辩解。
可这个行为成功激怒傅慎言,他伸出强硬有力的手指捏住施绮罗的下巴,捏得都泛起红痕。
“施绮罗,我问你和他结婚多少年?”
施绮罗疼得嘴唇发颤:“三年。”
三年。
她居然和别的男人结婚三年,打翻了傅慎言的醋坛子,还有滔天的恨意。
他无从发泄,俯身低头咬上施绮罗。
施绮罗疼得倒抽一口凉气,铁锈的血腥味充斥施绮罗的口腔。
大脑只有一个感官,那就是疼。
好疼啊!
傅慎言就跟一条疯狗,又咬又啃。
这种亲密方式是没有任何的快乐,傅慎言是残暴的施虐者,而施绮罗成为可怜的受虐者。
傅慎言光是吻远远不够,他迫切地想要更多,幼稚得要用占有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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