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可可向来都是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给施绮罗。
谭静一听,语气不免开始焦急:“今天下午工作人员跑到施氏带走你爸爸,说什么你把偷税漏税,还有一大帮债主跑到家里催债。我都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现在全家都指望你了。”
施可可想到施绮罗说的话,磨着牙恶狠狠地咒骂:“这件事十有八九是施绮罗做的。明天她的小杂种要做手术,真希望小杂种死在手术台。”
她曾千方百计讨好过傅墨川,全都是热脸贴到冷屁股,傅墨川理都懒得理她。
谭静自然是不喜施绮罗:“你在妈面前说一说就好了,在外面你装得温柔点。要是施家真的出事了,你只能靠傅慎言。”
这些年来,施氏的经营状况不太好。
为了开支节源,施父没少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旦曝光出来,估计要坐上好几年的牢。
最关键是为了维持施氏的正常运营,施父没少向外借贷。
人家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谭静深知其中的道理:“我先把珠宝首饰都卖了换钱,把钱汇入你的账号,日后我们在国外生活。不然这些钱都会落到债主手里。”
施可可也不想回去处理家里的一大堆烂事:“好。”
她对爸爸是有感情的,但过惯了好日子,再去过一穷二白的日子是不可能的。
在两者权衡了下,施可可还是决定放弃爸爸。
毕竟父母都是无私的,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她做了这样的选择,爸爸也是能够理解吧!
施绮罗躺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在床上转辗反侧。
脑海中时不时浮现过往的回忆,那些她以为忘记了,已经过去了。
经过日记风波,她想起自己和傅慎言的第一次。
那时是傅慎言的20岁生日,唐妍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他。
傅慎言心疼地抱住她,信誓旦旦地承诺:“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若是我辜负了你,我就孤独终老。”
施绮罗不信他的承诺,可他说了一遍又一遍,说得她都要信了。
年少的诺言太美,又太过年轻,经不过时间无情地研磨。
最后化作一句无法实现的空话。
不过施绮罗依旧是感动的,因为傅慎言说这话时,心里面确实想的是对她好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