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情得九年都不回来看亲生儿子一眼,甚至和别的男人结婚,过上快乐的生活。
恨意编织成密密的大网紧紧地缠住傅慎言。
他双目充斥着滔天的恨意:“你最好墨川能够平安地从手术室出来,否则我不知道会怎样对待你。”
傅墨川是傅慎言波涛汹涌的恨海中的一艘孤舟。
要是孤舟毁了,他都不知道会对施绮罗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傅慎言起身走向旁边幽静的楼梯间抽烟。
浓郁刺激的尼古丁透过鼻腔往里渗进去,也麻痹不了他痛苦的思绪。
一根又一根......
傅慎言都不知抽了多少根,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约翰教授如卸重负地走出来,脸上挂着欣慰的笑意:“手术非常成功,墨川留院观察半个月,要是没事,他日后就是健康的孩子。”
施绮罗膝盖一软,整个人都匍匐地往前倒去。
旁边的傅慎言本能地伸手捞起施绮罗,话语仍是恶劣极了:“恭喜逃过了一难。”
施绮罗急声追问:“现在我可以进去看下孩子吗?”
“明天吧?现在墨川要呆在无菌室观察一天。”
约翰教授回道。
施绮罗抬起手腕看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她下午三点的飞机。
要是她不看傅墨川一眼,此生恐怕再难见上一眼。
施绮罗双手合十,乞求约翰教授:“我就是看一眼,隔着玻璃远远地看一眼,我穿防护服行不行?”
约翰教授为难地看向傅慎言。
傅慎言眉宇间的折痕深了深,眼底闪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狐疑,再点了点头。
施绮罗紧跟在约翰教授的身后,脚步有些絮乱。
傅慎言拿起手机给助理打了电话:“你马上去调查施绮罗最近都接触什么人,有什么怪异的举止。”
他向来都不相信施绮罗。
这个女人太狡猾多端,擅于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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