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旁的女人好与不好,跟秦铮都没有半点干系。
秦铮瞧着她如今心情还好的样子,便道:“这东西回头让人烧了去,今儿我的衣裳也沾了这东西,也让人一并扔了吧。”
“你还沾了人家呢,怎么不把皮剥了也扔了去?”苏婉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他。
能开玩笑了,这事儿应当是真过去了。
秦铮重重的松了口气,“若是娘子舍得,我这身皮便剥了吧!”
他说着,竟然真的想要起身去找柴刀。
“你老实坐着!”苏婉纯将他给拉住,“这么好的帕子,白烧了做什么?我留着有用呢。”
既然秦铮没有这个心思,那便是黄氏单挑担子一头热了,有人惦记她的男人,怎么好就这样轻易放过?
也得瞧瞧秦铮是不是真的半点心思都没有。
“咱们家要什么帕子没有?这东西留着作甚。”秦铮哼了哼,显然是心气儿还不顺。
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被老婆凶了一通,差点儿就不让进房门了,哪里还顾得了别的?
在秦铮的眼中,这就是脏东西!
“咱们都为此受了气,自然是为了出气了。”苏婉纯笑了笑,在夜色底下瞧着竟有些阴森,“这可是证物呢,怎么能白白丢了?你休沐的时候随我出门一趟。”
秦铮自是无有不应。
陈氏也知道了这事儿,她甩了甩帕子,很是不齿,“果真是嫁了人的妇人,手段都比旁人厉害些,竟青天白日大街上往人男人身上扑,半点脸面都不要。”
“寡妇的名声谁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人破坏的?”苏婉纯哼了哼,“只是可惜了她儿子,瞧着是个灵巧的童子,竟摊上这样一位娘亲。”
“你可千万莫要心软了,这样的女人最是不知道廉耻,放了她一回,下回更丢丑的手段说不得都能使出来!”
陈氏到底知道的多一些,有些不要脸的女儿家,为了男人什么脸面廉耻都不要了,家族名望也不放在心上,真真是什么丢丑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今儿苏婉纯放了她,下回怕是就要脱光了躺秦铮床上了。
到时候别管愿不愿意,人都得迎进来。
那可当真是没有个安宁日子了。
旁人的儿子那毕竟是旁人的,苏婉纯不至于牺牲自个儿来成全旁人。
“你放心吧,我心里明白的。”
见她神色清明,并没有气昏了头也没有因为孩子有半点的怜惜之情,陈氏也放了心。
“你办事是有章程的,我也不与你多叮嘱什么,只一样,若受了委屈尽管让人去报给衙门,也来告诉我一声,我给你撑腰!”
如此的信重,让苏婉纯心里感动极了,“陈姐姐就不怕我仗着你这句话去横行乡里?”
陈氏笑得不行,“你要横行乡里还要仗着我?多少人怕你怕的跟什么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