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郡主对萧妤温所说的话,纵然不愿相信,但萧妤温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揪心般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甫一回想,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春猎在外的时候,萧妤温就有些和从前不一样了。
文慧郡主对萧妤温所说的话,纵然不愿相信,但萧妤温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揪心般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甫一回想,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春猎在外的时候,萧妤温就有些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自己的孩子,她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萧妤温自小性格就张扬直接,爱恨分明,从来不知道银钱是何物,也不在意庶务如何打理——是她和萧怀对这个女儿过分宠溺,可是,以他们的家庭、出身,纵然宠溺一些,又有何妨?
可女儿湿漉漉的眼神,彷徨苍茫,仿佛一头迷失了方向的幼鹿,文慧郡主的心,既软的一塌糊涂,也疼的一塌糊涂。
“乖乖,妤温,你告诉母亲,发生了什么?”文慧郡主抓住萧妤温的手。
惯常是热乎乎的手,此时指尖却有些微的发凉。
母亲温柔的手掌,母亲身上难以言说的香甜气味,母亲所在的这间屋子里充斥着温暖与安静的气息。
萧妤温有些空洞和迷茫的神思慢慢静了下来。
她有大把的时间,有父母亲可以商量,她其实,不必自己背负着那段记忆。
或者说,那段人生。
萧妤温突然觉得鼻尖有些发酸。
文慧郡主让丫鬟重新换了杯热热的茶,遣散了屋里侍候的人,拉着萧妤温,让她依偎在自己身边,慢慢地抚着萧妤温的后背。
时辰还早,文慧郡主静静看着萧妤温慢慢喝了几口热茶,仿佛沉浸在回忆中。
温热的茶水下肚,连带着嗓子到肚子都舒服的起来。
萧妤温整理心情,捋好记忆,从春猎自己的异样开始,一点一滴地,将“梦中过往”告诉了文慧郡主。
告诉母亲,前世的她多么不听劝,被一张俊脸蒙蔽了双眼,无论如何也要入宫去。
又告诉她,入宫后皇帝开始对她是多么的宠冠后宫。
文慧郡主听着听着,时不时的皱起眉毛,偶尔拍打一下萧妤温,嗔怪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后宫是什么地方,皇上能给你的恩宠,也能给别人,宫里一个个的都是人精,怎么会不对你动手?”
萧妤温讲到自己入宫不久便发现有孕的时候,虽然觉得难以启齿,但此时此刻,却一点也不觉得羞涩难堪。
她应当是已经放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