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的心啊!来人,将这狼子野心之人,给本将押起来活活烧死!”
国师爷给他的毒药水外泄,营中不知有多少人已经感染,为了把损失降到最低,他只能先将这罪魁祸首用一把火烧了了事。
“高磊,你邪恶不分,忠奸不辨,你怎么不去查查那个景衣姑娘,却一心置我于死地?
你这是公报私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凌硝三番两次提到景衣,高磊内心在想,难不成那位景衣姑娘真的有问题?
是他冤枉了他?
下一秒,林锦一就睡眼惺忪地闯了进来,“你缺不缺德,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折腾人?诶,不是,我想问问,你平时不都躺床上吗?
怎么今儿晚上活蹦乱跳地都开始烧起营帐了?
听说你还跑去后厨了,你不会又来冤枉我吧?
上次你说那吃食里有问题,我看营里的兵都吃的好好的呀,这次你又是以什么罪名陷害我?”
林锦一的话莫名提醒了高磊,他仔细盯着凌硝,是啊,这男人平时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今儿倒是厉害的很啊?
难不成之前一直都是装的?
这位景衣姑娘说凌硝说她做的饭有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
高磊连忙让人把后厨所有的厨子请过来,随即对他们一番严查。
厨子们也如实说了,这两天的饭食确实让将士们胃口大增,可怎么也没发现问题根源。
高磊听完首先便怀疑是不是景衣姑娘在里头放了什么,毕竟她可是有放巴豆的先例。
可厨子们使劲摇头,他们严防景衣姑娘,她根本没有机会在里头放什么东西,再者,那大锅里头的饭食,她也吃不少,她若放了什么,岂不是连自己也害了?
林锦一见高磊还是有些怀疑她,便提议道,“那不如搜查一遍,看谁的身上藏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那肯定是谁搞鬼!”
这提议倒让高磊刮目相看,因为一个真正心怀鬼胎的人是不可能提出这样的提议的。
国师爷给他的药水看似无色无味,实则却有一个能让人分辨的小技巧。
高磊想了想,便让林锦一伸出手。
“那瓶毒药水是国师让人调配而成,倒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那药水看似无色无味,可若是凑近重重对其呼一口气,便会生出一股难闻的臭鸡蛋味。
景衣姑娘,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请你把手伸出来吧!”
林锦一了然,然后大大方方伸手。
高磊凑近闻了一下,却什么都没闻到,随即他不满地转头盯着凌硝。
“凌硝!你究竟还要蒙骗本将到何时?你不是说这纸团是景衣姑娘丢给你的吗?那她身上为何没有那种味道!
反倒是你身上的味道浓重!”
凌硝也不知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连忙道,“不可能,这纸团真的是她丢给我的,若不是她写的,定然是她身边的那个丫头写的。
对了,我身上的伤就是她治愈好的…”
凌硝还未说完,林锦一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你有完没完了,陷害我不成,又毁我声誉,你扒光衣服让我摸了,还是我扒光你衣服看了,好端端的我给你治伤?
你真不去瞧瞧军医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你三番两次地害我,为难我,我还不计前嫌地给你治伤?我可真是大度!”
林锦一这么一说,几乎在场的人都站在了林锦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