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祁已然疯狂,全然不管她是否答得上来,死死摁住她的手,将她全然桎梏,薄薄的衣衫犹如一层破纸,被他随手扔在地上。
“孽障!”云止大声骂道,未曾想两人都已撕破脸他还要继续。
少年睨她一眼,冷笑一声,“孽障就孽障罢,阿止若没了力气,自然就骂不出口了。”
少女惊恐地瞪大眼眸,哪怕被扼住,依旧奋力挣扎,不停扑腾,一张床摇摇晃晃似乎要断开。
她愈发扑腾,裴祁便愈加用力压制,两人谁也不让谁。
但两人力量相差悬殊,更莫提裴祁武艺顶尖,云止如今这具身体又十足娇弱,无论怎么看,似乎都无胜算。
事实也确实如此,哪怕云止使出浑身的力气,依旧收效甚微,如同砧板上的肉被裴祁死死按在榻上。
他逐渐向下,绯红薄唇一点点舔舐过白雪,云止顿觉尾椎升起一股酥麻,渐渐传达到她的胸腔,麻得她不由自主浑身颤栗。
似是察觉到少女脊背紧绷,裴祁抬眸,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可云止却侧过头来咬他,明明受制于人依旧不愿服输。
少年闷哼一声,呼吸都不曾急上半分,抬眸瞥她一眼,尔后报复。
尖锐细齿一咬,不甚留情。
疼痛顿时传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如电流般的刺激感也随之涌上心头,云止甚至不知究竟是痛更多还是痒更多。
她只是注视着少年,大骂,“畜牲!”
裴祁充耳不闻,一双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胯骨,冰凉的触感冻的她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