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庙一事,坊间不敢传,勋贵圈也不敢提,毕竟现在黑甲卫都还在暗中搜罗余孽党羽呢。
所以,各府都严厉约束了下人,多嘴多舌的,直接撵了出去。
距离这事,也才过去二十来天,阴影还没全散呢,这会儿办什么赏春宴,会不会过于心大了?
宫嬷嬷小声道:“也未必的,正是有那样的谣言,可勋贵家若也是照常活动,该玩玩,该赏宴就赏宴,也才会让小百姓明白,没那种传言。”
宋慈一想,确实啊,你看人家那些勋贵,多乐呵,皇室若德不配位,人家能这样乐呵?
然而。
“是这么说,但还是算了,一来出这个头不好。这二来,江氏也就这几天发动的事了,万一请了人来,正好她发作了,也是乱。还有下月琪儿也出嫁,这府里处处都是事,就不给她们添乱了。”
现在都四月了,日子很快过的。
掐指算来,她来这个古代也一年了,这一年,也算平安度过,也不知她接下来还能过几年?
宫嬷嬷看她如此,也不再劝,府中确实也是事儿多,这万一二夫人发作生子,这满月酒怕也要和宋如琪的好日子撞上,那才叫乱。
“太夫人,这要是真的生了,这满月酒和二小姐的婚礼就得撞了。”
宋慈笑着说:“老二他们说了,真要生了,就洗三那天办热闹些,满月酒就不办了,等周岁宴抓周时再大办一场。”
“二夫人也是好说话,二小姐得承他们这个情了。”
“确是如此,府中这几个媳妇,江氏是要豁达些,这豁达的人,日子也是过得舒心的。”宋慈叹气。
何止是豁达,她那简直是退让了,也难为她不起那争心,不然这府中哪有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