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夫人也是命好,遇着这样的妯娌,不争不抢,就是老三那个,也都只供着她,至于小的那个,也就不提罢,人家也不屑和你玩宅斗,不在一个层面。
偏这样,宋大夫人有事还不知足,想不通透,唉。
就拿伴读一事说,虽然夫妻俩后来和好,但到底生了些罅隙,瞧着也不像以往那般亲密,有种相处如宾的样子。
不是她咒她,宋大夫人的气性儿还这么拧巴下去,夫妻二人只会越走越远,最后面目全非,到时候宋致远新人一搂,她才叫哭都没眼泪。
不过夫妻的事她就不说了,儿子的房里事,婆婆插手怎么都是错。
“你别再做针线了,这翻了一年,我们的眼睛越不好使,你仔细眼疼。”宋慈看宫嬷嬷又拿起针线活,不由制止。
宫嬷嬷没好气地扬了扬手里的活,道:“我不做,让谁做,您这个东西,让针线房的做?”
宋慈一看那薄薄的布料形状,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弱弱地道:“让红柚她们做也可以嘛。”
小内内,确实是私密,不好叫人随便做。
“反正老奴闲着,听您叹气而已!”宫嬷嬷麻利地下针。
宋慈:“……”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太夫人,白府来了帖子,邀请太夫人过府赏春宴。”红柚捏着一张帖子说。
宋慈哎哟一声,打瞌睡送来了枕头啊!